她支起身子:“我多做一些畫,回頭也放到鋪子裏去賣一些。圖紙這些天畫了不少,希望那姑娘學起來快一些。”

良珠應聲,給傅辛夷打下手。

傅辛夷最近名氣大了些,覺得用這個方法吸一些客人,倒也能是個辦法。誰能和錢過不去呢?

隻希望到時候進來參觀的人不要太多,否則壓到了花草可不好。

她取出了一副大木框,再拿出手套帶上,從工具木箱子裏抽出鐵絲開始鋪底圖:“天氣一熱可真好,花可選的頓時多了起來。”

說著話,她並沒有等良珠回答,很快沉下了心。

偶爾抬起頭來問一聲良珠時間,發現還早,便繼續折騰自己的東西。

書房內安靜,隻餘下傅辛夷做花畫發出的細碎聲響。

良珠守在邊上半點都沒有吭聲。她覺得自家小姐是在做很了不得的東西,那是一種很難描述的狀態,就如同那些老先生畫畫一樣。

就算自家小姐總說自己做的不過是普通玩意,可她總能從花畫裏感受到自家小姐的溫和。綻開的幹花或許並沒有別人繪畫難度高,設計感也十分欠缺,可裏麵的情感一點不比真正的畫少。

良珠甚至在想,所以傅小姐和封公子才是良配吧,他們似乎都不該是屬於常人的。

傅辛夷並不知道自家丫頭一邊幫忙,一邊還有空胡思亂想。

她是忙夠了,見外頭天都暗下了一些,才驚覺到了晚上。

“封淩還沒來麼?”傅辛夷驚異轉頭看向良珠,“很晚了。”

良珠以前也沒關注過科舉賜官這種事。年紀小不懂這些,外加上三年前自家小姐還中著毒,要她細心伺候的。小丫頭困惑:“那小姐,我去問問?”

傅辛夷看向自己手邊做了一半的畫,想了想,起身動手收拾起來:“不管來不來,先不做了。我和你收拾好一道出去看看。”

被不止一人掛念了一整天的封淩抬手摸了下自己滾燙的耳朵。

“聽說有人想你,才會無事燙耳朵。”駱康在邊上擠眉弄眼,語氣揶揄,“封狀元,今天一天勞累了吧。您是要喝酒去呢?還是去見傅小姐?”

昨天傅小姐可是直接被家裏人帶回去了。

他們也聽到了狀元郎和傅小姐相約新一天見。

隻是這個新一天見,轉眼就剩下一個晚上。這晚上吧,有點晚。從宮中到傅府坐馬車都需要一點時間,更別提說是雙足前行。

從宮殿到宮門口,好長一段路是不允許騎馬和坐馬車的。

他們好不容易來到宮門口了,天確實也是有點晚了。

封淩看了看天,回了駱康的話:“家裏錢都被父親拿去買米做糖了,揭不開鍋。我去傅府蹭一口吃的,希望傅尚書不要將我丟出來。”

他語氣還有點惆悵。

旁邊人頓時又哈哈笑起來。誰會不喜歡聽封淩講話呢?這人總能將一些話說得極為有趣,還能讓人明白他自個的意思。

駱康指了自家馬車:“那我帶封大人一程?回頭封大人給我做個證。我今天可沒去哪裏喝花酒。”

她支起身子:“我多做一些畫,回頭也放到鋪子裏去賣一些。圖紙這些天畫了不少,希望那姑娘學起來快一些。”

良珠應聲,給傅辛夷打下手。

傅辛夷最近名氣大了些,覺得用這個方法吸一些客人,倒也能是個辦法。誰能和錢過不去呢?

隻希望到時候進來參觀的人不要太多,否則壓到了花草可不好。

她取出了一副大木框,再拿出手套帶上,從工具木箱子裏抽出鐵絲開始鋪底圖:“天氣一熱可真好,花可選的頓時多了起來。”

說著話,她並沒有等良珠回答,很快沉下了心。

偶爾抬起頭來問一聲良珠時間,發現還早,便繼續折騰自己的東西。

書房內安靜,隻餘下傅辛夷做花畫發出的細碎聲響。

良珠守在邊上半點都沒有吭聲。她覺得自家小姐是在做很了不得的東西,那是一種很難描述的狀態,就如同那些老先生畫畫一樣。

就算自家小姐總說自己做的不過是普通玩意,可她總能從花畫裏感受到自家小姐的溫和。綻開的幹花或許並沒有別人繪畫難度高,設計感也十分欠缺,可裏麵的情感一點不比真正的畫少。

良珠甚至在想,所以傅小姐和封公子才是良配吧,他們似乎都不該是屬於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