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寧服了這群話嘮,終於上台給勝者獎勵了一杯茶水:“好了,我們開始第二題。”
他朝著台下的人笑了笑:“第二題,在場不論先生還是學子,全為男子。朝中百官,無一女子。女子為官從軍,皆與禮不合。然女子出眾者眾多,此禮有理還是無理?”
勝者當然選擇有理,這朝中出女官員,回頭牽扯出的禮製問題可多了去了,女子出眾者眾多,可以當謀士,當詩人當畫家,不一定要當官嘛。
於是底下學子隻能選擇無理這個話題來反駁。
當即就有人舉了一堆的例子。
很快守擂方變成了無理的,底下攻擂的人又手持有理來爭執。爭執這種事情,總歸要引經據典,引著引著就拉出了肖先生。
肖先生在京城裏相當知名,學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的畫畫本事,那可是連皇帝都認可的。而且她身為肖家人,其實並不僅在畫畫上出眾,詩詞文藻、琴棋書畫,每一樣都拿得出手。
要說走科舉,肖先生畢竟沒考過。不過她知道的事情多,四書五經文史都念過,真要考起來保不準還真能有個一官半職。
有人提她難道不能做官麼?
有人就說她性子放蕩,與多名男子情感糾纏過多,還點了好幾個知名的男子出來。說這等女子放到朝中,這還得了?
還有人就反駁,那男子中難道就沒有風流人物了,怎麼男子可以,女子就不成了。
所有人吵成一團,愣是花時間比上一題還久。就連台上原本評判的幾個先生都忍不住互相看看,要麼晃了晃腦袋,要麼埋頭寫點什麼,心中癢癢,很想下去說道兩句。
不參與擂台的吃瓜群眾和牆頭草一樣,一會兒集體倒向這邊,一會兒集體倒向那邊。最好笑的還是關於肖先生的事,他們原本隻聽說過女子風流,卻沒想到風流到這種程度。
“原來那位也和肖先生有過來往。”
“哇,這位也是麼?”
“有才學真好。”
“呸,有才學的多了去了。你看人家封狀元,一心傅小姐和天下,哪裏有過別的人。”
“就是啊。這天下風流才子多,用心專一的也多。這和有沒有才學沒什麼關係。”
一群人看熱鬧看得開心,總算見證了第二場勝者的誕生,哄鬧著鼓掌。
謝寧再次上台,說了第三題。
辯論太過刺激,茶館裏人滿為患,還有人源源不斷跑過來湊熱鬧。桌子早就從湊桌到完全坐不下,不少人靠在邊上點了茶水在看上麵打擂台。
前兩題沒聽到的還在向周邊人打探之前說了什麼。
一打聽,什麼詭辯有沒有理,沒多少性質,可一聽還有什麼肖先生和男子的風流韻事,頓時興趣就上來了。再一聽還會出書,手裏頭有的錢都算計起來,回頭拿一本消遣看看也不錯。
謝寧好像是謝家的公子哥啊?
不愧是謝家,幹這種事情都不怕被肖家找上門。
這世上不管男子女子都愛熱鬧,茶館人越來越多,到後頭僅是路過人就要過來問一嘴。全京城讀書人是多,可真正懂他們在辯論點什麼的到底是少數,到頭來傳來傳去,還是八卦最有意思。
謝寧服了這群話嘮,終於上台給勝者獎勵了一杯茶水:“好了,我們開始第二題。”
他朝著台下的人笑了笑:“第二題,在場不論先生還是學子,全為男子。朝中百官,無一女子。女子為官從軍,皆與禮不合。然女子出眾者眾多,此禮有理還是無理?”
勝者當然選擇有理,這朝中出女官員,回頭牽扯出的禮製問題可多了去了,女子出眾者眾多,可以當謀士,當詩人當畫家,不一定要當官嘛。
於是底下學子隻能選擇無理這個話題來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