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夷看著封樂笑,跟著笑:“好厲害。”
封樂張開小手:“娘抱抱。”
傅辛夷將封樂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那要跟著娘親做點小東西麼?現在的小姑娘都喜歡漂亮的花。以後封樂有喜歡的人,就可以送她很多漂亮花做出來的東西。”
封樂拒絕:“不,我希望小姑娘送我花。”
他很認真:“我比她們長得好看。”
傅辛夷:“……”
無話可說,這還真是的。
傅辛夷將一朵幹花別在封樂腦袋上:“那這朵小花就送給小樂樂,以後要是碰上更好看的,就換掉。”
封樂伸手摸腦袋:“哎呀,要洗頭的。”
傅辛夷笑出聲:“洗頭就拿掉。”
封樂勉為其難放下手:“哦。”
傅辛夷帶著封樂做了一會兒手工,又將新設計的畫填上了顏色,準備讓人回頭給幾家花鋪送過去。每家花鋪都有自己的特色,傅辛夷會每隔一段時間上一些固定的設計,讓眾人知道這些花鋪都屬於同一家。
封樂很喜歡上色這個環節,伸手就想要用手直接碰顏料。
傅辛夷將他攔住:“有毒的。”
封樂隻好用筆沾顏料:“娘,為什麼要用有毒的顏料畫圖啊?”
傅辛夷回答:“因為顏色漂亮。”
封樂應聲,換了個話題:“娘,為什麼良珠說爹上花樓?花樓是娘做的麼?有很多花麼?”
傅辛夷沒想到封樂還偷聽到了話。
她輕描淡寫說著:“花樓不是娘做的。那兒確實是有很多花,就是采花多的人容易翻車,被人直接折了根。”
傅辛夷和封淩處久了,說話時不時就也喜歡話裏有話。這等帶有雙關含義的話,封樂還聽不懂,還樂嗬樂嗬點頭表示采花確實不好。
他當年采院子裏的花,被他娘打了兩下臀。
屁屁好痛。
母子感情培養完,封樂對書房沒了興趣,下地往書房外麵跑:“我去看看家裏管事養的小貓貓和小狗狗!”
家裏貓狗雙全。
傅辛夷應了聲,隨封樂去了。
她擱下筆,等著封淩回來,給自己一個正兒八經的解釋。
此刻的封淩在官場上如同一條遊魚。他在諸多玩心眼的人裏頭,一樣玩著心眼,就看誰比誰更加會裝。什麼皇帝身體不適這種話,他都不會正麵去接。
當年他被記的那麼多條罪,他怎麼也得挑選幾條避開。萬一回頭十二又拿這些來對付他,他也好歹要找個理由脫身才行。
封淩麵對各種試探,臨危不懼,客套微笑,裝傻到極致。他也不猜誰會上,也不猜誰不會上,站隊是更加不站隊。
甚至他還多了點花邊消息,說和花樓的誰誰有那麼點親昵關係。
封淩從別人口中聽到這個消息,考慮著自己回去要不要和傅辛夷解釋一下。問題是解釋的話,要是傅辛夷不知道,就會顯得有些刻意。要是傅辛夷知道了,他要說的解釋就有點像在狡辯。
男人真難啊。
封淩輕歎口氣。
有的消息還沒到可以和傅辛夷講的時候。他講得細致了會惹這溫和的女子擔心,講不細致,他總覺得自己脖子涼涼的。
傅辛夷看著封樂笑,跟著笑:“好厲害。”
封樂張開小手:“娘抱抱。”
傅辛夷將封樂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那要跟著娘親做點小東西麼?現在的小姑娘都喜歡漂亮的花。以後封樂有喜歡的人,就可以送她很多漂亮花做出來的東西。”
封樂拒絕:“不,我希望小姑娘送我花。”
他很認真:“我比她們長得好看。”
傅辛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