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梅抬頭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有說,埋頭又傷心的哭了起來!
我遞給她紙巾,安慰著她:“陳梅,你心裏有什麼苦就說出來,在這裏至少還有我替你分擔。”
陳梅沒有抬起頭,隻是哭得更傷心了!好吧,既然她不想說,我也不多問,大家都說能說出來的委屈便不是什麼委屈!想必她肯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吧!
我坐在床邊,一個人也無聊得發呆,我好想炎炎,我被關在這裏已經有半個月了,隻有張彬和蕭君來看過我,我一聲歎息,我以為顧景輝會來看我,可是?他沒來,難道他還不知道我已經被冤入獄了嗎?
而且這裏沒有手機沒有網絡,說實話,一天過得那是相當的漫長,我們一天的娛樂活動就是看新聞和看報紙,有時候也會被獄長帶出去勞動一下,也放放風!
我和陳梅是被關在一個很小的牢房裏,床鋪是學生住的那種上下床鋪,然後有著一個小小的過道,最多就還能躺下一個不足九十斤的人,所以這牢房不是一般的小!但就我倆女人住這裏,也就差不多了!
這牢房關的都是還沒有判刑的女囚犯,在我對麵同樣有著這樣一排的牢房,一個牢房也都是關著的兩個女人,這裏大概就隻有四十個這樣的小牢房,裏麵關的都是兩個女人,一排二十個小房間,對麵也還有一排二十個這樣的小房間。
一個房間關著兩個女人,一共四十個房間,那麼這裏一共就關著有八十個女囚犯。
對麵的那排牢房裏的女囚犯每天都很吵,還有幾個瘋女人整天就是在唱歌,因為我們相隔就一個走廊空道而已,走廊下麵就是一個空地,一眼看去,都能看到對麵的情況!
我們也隻能是兩眼相望,卻不能說話,即便說了也聽不到,有時候呢?有些思春了的女人,說話很大聲,那倒是能聽見!那基本上也都是需要吼!
我聽見對麵一個女囚犯瘋狂的吼道:“老娘已經被關在這裏三個月了,到底判刑不啊!要判刑的話,也好讓我有過準備,下次讓我朋友給我多帶點黃瓜進來啊!”
“喂,隔壁的,你就那麼寂寞?”
“艸,老娘以前每天都幹,你說現在三個月都沒有幹了,我能不寂寞嗎?”
“那是你想男人了。”跟她對話的是她隔壁的囚犯,我聽聲音倒還覺得那兩個女人的聲音挺好聽,估計長得也不錯,隻是距離還是有些遠,隻能聽到她們大聲的瞎扯淡,也看不清楚人的長相。
這會,陳梅緩和好了情緒,沒有再哭泣,她站起了身,坐在我身邊,把頭靠在我肩上:“菲菲,你說女人沒有男人,能過嗎?”
“能啊!”我很肯定地回答。
“那你說對麵的女人怎麼就那麼寂寞?”
“她不是說了嗎?以前每天幹,現在三個月都沒有幹了,肯定是寂寞想男人了啊!”我笑著回答道。
陳梅也笑了笑:“我想隻有那種裕望很強烈的女人才這樣吧!”
“大家都出來了,出來活動了。”我聽到了獄警的聲音,隨後門被打開,我們都出去操場裏活動。
我和陳梅坐在操場的一邊抽著煙看著眼前的風景,會跳舞的囚犯,三、五個聚在一起跳著舞!喜歡打牌的幾個囚犯就聚集在一起打牌!
看著看著,那幾個女人就開始互相摸了起來,我以前都是在電視裏看到的這些現象,如今沒有想到,這樣的畫麵,我竟然能清楚的看在眼前!估計都是大家還沒有判刑,這裏的囚犯都沒有出現互相打架,欺負誰的情況。
我和陳梅隻是看著戲,我的天,她們到底有多寂寞??
我們在操場活動的時候,都有獄警在四處走動,當一個獄警經過她們那點,獄長大吼一聲:“你們幾個在幹什麼?”
嚇得她們立馬穿上衣服,閃出獄長的視線。
操場上也有我和陳梅一樣的女人,在看她們表演,有些女人笑個不停,有些女人則八卦不停!
這都過了半個月了,張彬說半個月之後會來看我一次,可是他為何沒有來?難道他出事了?
就在我想著這件事情的時候,另外一個獄長說有人找我,我便跟著她出了去,來到見麵處,坐在椅子上,依然隔著厚厚的隔音玻璃!
我以為是張彬來看我了,可是誰知道來看我的人,居然是消失了好久不見的顧景颯,她不是一向都很討厭我的嗎?怎麼會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