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奎和劉娟都有這樣的想法。趙大奎這個人,以他的家庭條件在當地還算是很顯赫的,很多女孩都是把身體主動地貼過來,但是經曆過很多女人的趙大奎認為劉娟就很適合自己。把真正的純情是濫情後的回歸,用到趙大奎身上很貼切,在閱讀女人無數的身體後,已經達到了“萬綠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境界,有人,若要找純情的主子,那種濫情過的人最靠得住,也不是沒有道理。
趙大奎始終相信,那些在自己身邊賣弄風情的女人,“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這種女人隻能夠打哈哈,解解饞,卻絕對不能有什麼深入的發展,更不可能娶回家當老婆,因為那太危險,一不心就會有戴綠帽子的危險。而劉娟,就是自己要找的過日子的女人。
劉娟認為,自己出身不好又怎麼樣,就是要控製趙大奎這樣的人,白了是和副縣長鬥氣。劉娟記住這句話,酒香不怕巷子深,隻緣酒香可以飄很遠。女人的好名聲勝似酒香,香飄萬裏。一個單身女人如果能做到外有女人味,內有基本涵養,又清清白白,就算身邊暫時沒男人,也少不了男人追求的,如此尤物,浪費了暴殄物聖所哀!
有了思想的女人,就很容易控製男人。很不經意的發生第一次**接觸過後,劉娟本能地知道,自己能使這個男人如意,這就足夠了,並且已經很好的開始了第一次。第一次,是開始,也是結束;是句號,也是逗號。如何讓這第一次繼續,才是重要的。
劉娟很會控製好下麵的次數,讓趙大奎心甘情願的從家裏的別墅搬出來,住進劉娟租來的房子裏,開始夫妻的生活。副縣長當時很堅定的想,暫時控製不了兒子,不定兒子和以前一樣,和這個女人玩幾就忘了。
誰知道,兒子到了劉娟那兒就再也不回來了,幾個月都不和父母見麵。老兩口害怕了,如此下去,等於就是把唯一的兒子給失去了。老兩口商量很多,主動妥協,表示願意接受他們的婚姻,盡快給他們舉辦婚禮。
舉行了婚禮,是夫妻了,結婚了當然就想要一個寶寶了,這是所有人期待著的,劉娟夫妻也期待著,可是結婚三年一直沒有動機,夫妻就相互懷疑肯定對方有問題。副縣長老兩口就認為媳婦那個方麵有問題,因為以前劉娟婦科方麵就有點毛病,所以家裏人就一直認為原因在女人這裏。趙大奎當時安慰:
“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們兩個人感情好,幸福,我們不是為父母活著,也不是為子女活著,是為我們自己活著。”
劉娟很激動,淚如雨下,為什麼自己的命會這樣?自己是多麼想為老公生一個孩子啊。後來,她背著趙大奎去醫院做了一次全麵的檢查,醫生她的問題不大,應該懷得上,還要她放鬆心情,不要太緊張。
劉娟不信任地方醫院的結論,於是又借著到省城出差的時間,抽空到省城的醫院做了一次檢查,同樣的結果,自己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