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凱想到胡麗麗要求到高新技術處的事,自己雖然以前也向胡大鬆爭取過,但是關鍵時候一個地方想的人多了,那麼就不是自己了算,那是領導之間博弈的結果了,於是就問胡麗麗在哪兒,今晚到她那兒方便嗎。
離婚後,沒有了女人,隻能到胡麗麗那兒解決男人的問題。
胡麗麗就,我那兒隨時為你開著呢。
胡麗麗的話一語雙關,一是她家的門隨時為秦書凱開著,二是她的身體也隨時為秦書凱開著。
第二早上,秦書凱起班有誌想到高新技術處的事,希望胡麗麗當心,這個人可是她進高新技術處的強勁對手?
胡麗麗就很不解的,班有誌有什麼實力,和她做對手。畢竟,胡麗麗和王誌剛有著來往,要知道自己犧牲身體給王誌剛日,要的就是自己的方便。
秦書凱就,很多事你隻看表麵,不知道實際,假如袁倩倩介入這件事,結果又會怎麼樣?
胡麗麗就問,這個女人為何介入?她也不想到高新技術處。
秦書凱知道不明白,很多事很難做到位,到時候胡麗麗真的去不了高新技術處,也有了更好的解釋。就把班有誌有袁倩倩有一腿的事了一遍。
胡麗麗那早上,對秦書凱,這件事她會處理的。
今年的春來的格外早,貴如油的春雨瀟瀟地落著,樹木的枝條朦朦朧朧有了一層淡綠的色彩,雨水順著樹尖滴下來,變成了一串串水靈靈的音符。春雨如姑娘溫柔地手撫大地萬物,在溫柔的撫中,柳樹舒展開了黃綠嫩葉的枝條,在微微的春風中輕柔地拂動,不知名的鳥在春雨下自由自在歡樂地飛翔著,高興起來,唱出清脆悅耳的曲子。
春雨籠罩著整個普安城,樓下不遠處的楊樹已冒出細細的黃黃的葉子,輕輕地垂下,有些微風,想舒展舞姿卻又有種慵慵懶懶的春困。遠處的房屋,公路及兩邊的樹木都籠罩上一層水氣了,是一幅水墨的煙雨水鄉圖。
王誌剛的辦公室裏,王誌剛和馮大勇正麵對麵的坐著,爭論著。
王誌剛後來放鬆臉色,笑著:“老馮,你你是什麼吊玩意,吃我的用我的,還不給我話,整紀委要求什麼要求什麼,你有沒有想過我的難處,吃裏扒外的東西。”
機關的人都知道,單位的紀檢組是紀委的派駐機構,紀檢組長等人是本級紀檢部門的派駐人員,人員的編製等屬於紀委,工作接受紀委的領導。但是派駐人員的經費、工資等卻要由被派駐的單位出,導致派駐機構做任何事受到單位的牽製,否則,不給經費,做什麼事都是白談。
“老王,怎麼怎麼做從個人交往上來我都應該支持,但是談到工作,徇私舞弊,違背原則不是我的個性,隻要我在這裏一,就要履行職責一。”
馮大勇一貫的脾氣,任何違背原則的事他堅決不退步。
“老馮,你有人反映高新技術處利用項目申報拿回扣,到現在什麼眉目都沒有,讓我怎麼相信你,怎麼相信舉報。我要提拔人,你又堅決不同意,不是我想要影響你紀檢組的工作,關鍵是沒有任何證據。再不調整一批人,很多工作就會受影響。這樣吧,你保留意見,該調整要調整,如果查出什麼問題,該怎麼查就怎麼查,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否則,影響人心。”
王誌剛主任雖然是一把手,但是在紀檢上麵的事發不起權威,隻能協商。
“老領導,不是不理解,可是紀委要求認真查處,我也沒有辦法。”相互都很了解,話都是直來直去。
王大綱歎了一口氣。後來告訴馮大勇。年前幾個朋友聚會,組織部的賈仁達副部長也參加了。都是官場有頭有臉的人,氣氛就很熱烈,都是稱兄道弟的相互稱呼,酒過三巡後,賈仁達部長就端起碗,和王誌剛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