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佳聽了這話,用肥厚的手掌拍了拍王子軍的肩膀,人都,睡別人的女人是領導,女人給別人睡的人是下屬,你這宣傳部長每晚都去當領導,也挺累的,今晚讓劉猛將多叫幾個好菜給你好好補補。
胡一佳的話音剛落,一群人哄堂大笑起來。
王子軍倒也不覺的尷尬,反正這幫人每次在一起吃飯的時候,都是口無遮攔的,想什麼就什麼,他已經習慣了,於是就,我想這樣的累,關鍵是沒有機會,人老了,家夥不行了,美女就不願意了。
陸達安,拉倒吧,以你現在的位置就是家夥完全廢了,也會有姑娘幫你挺起來,你看報紙上一段時間很熱地人家那個老教授8歲,去一個8歲的女人,你認為他的那個家夥能進去,進不去,怎麼辦,隻能帶著鐵套子。不過,我和胡局長這段時間在省委黨校學習主要是玩玩,你們在家可是受累了。
胡一佳滿不在乎的,拉倒吧,你也不是沒有經驗,會做領導的人,這工作就是開會,落實就是動嘴,驗收就是喝醉,檢查就是宴會,研究就是扯皮,政績就是神吹,彙報就是摻水,老大現在坐在縣委書記的位置上,他們幾個又都跟猴精似的,能累得著他們。
一邊一邊坐下後,劉猛將一邊示意服務員把酒打開,一邊對陸達安,你們兩人回來可就好了,這段時間你們沒在普水,估計很多的事情不是很不了解,這普水可是發生了不少大事。
胡一佳衝劉猛將擺擺手,能有什事?我也聽了一些,不就是新來了一個縣委副書記和一個紀委書記嗎,把趙王道給辦進去了。其實,那是趙王道太大意了,你想如果注意,有老大撐腰,能進去吧。不過不知道趙王道的事情怎麼樣了,有消息嗎?
沒有人回應胡一佳的話,因為趙王道的事情一直沒有定論,聽還有很多事情在查處,看來不從趙王道身上得出有用的東西紀委那是不放手啊,所以沒有人知道實際情況,再,開始的時候還去安慰趙王道的家屬,現在根本就沒有人去了,幾乎忘了這個人。
錢保國看到沒有人回答,像是打岔似的問劉猛將,劉局長,今晚這酒度數聞起來好像挺深,是不是什麼好酒,看來公丨安丨局長就是不一樣,就是有人送好酒。
劉猛將很不屑地斜了錢保國一眼,心裏想你***不是明知故問嗎,胡一佳等人回來了不喝好酒行嗎,再,我也是普水的常委,喝酒在花錢,那也是***太無能了,於是:
“錢啊,看來跟在馬書記後麵還是沒有見過什麼大場麵啊,你這人一出口就讓人知道底細。”
心虛的錢保國一驚,雖然不滿劉猛將的打擊,仍然裝出一副笑臉,劉局長,這話怎麼的,本人沒有做過大領導,所以不了解領導的話。
劉猛將,這喝酒啊,一句俗語的非常準確,那是看酒度數的是窮人,喝酒看牌子的才是富人。
錢保國聽了這話,放心了不少,心想隻要沒有知道我投靠秦書凱等人的事就好,至於你***什麼我就當著是放屁,慢慢的得瑟吧,也許過段時間就被王耀中弄進去了,也就不得意了,於是錢保國笑著:
“和各位兄弟們相比,我確實是沒脫貧,還是急需要幫扶的對方,哪能跟各位兄弟的實力相提並論呢,特別是劉局長,手下幾百人馬,沒人頭上克扣一點,就是發財了。”
劉猛將不想跟錢保國再羅嗦下去,也瞧不起錢保國,這個人提拔幾次也就弄個副調研員,那也太***沒有用了,如果不是馬成龍幫助,估計科級幹部都做不好,於是招呼著大家三五成群的圍坐在酒桌周圍,然後對胡一佳等人,都到齊了,開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