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吩咐完,把頭上的草帽正了正,就從褲兜裏掏出一隻竹筒,蹲在草叢中吹起來。
哇啦兩聲,嘹亮清澈,聽起來像一個新生嬰兒降世時叫喊。
村長吹了兩聲,鬆了手,向秦書凱遞過來,想不想試試?
秦書凱接過竹哨看了一眼。這是一截竹筒,虎口粗,三寸長。竹筒的一端留著竹節,從這裏打一個扁平的送氣孔,用兩塊竹片夾成一哨子。送氣孔的前麵,有一個方形出氣孔。
秦書凱掏出餐巾紙擦了一下竹哨的哨嘴,送到嘴裏,憋了氣吹,可隻聽到氣流噗噗的聲音。,這真是奇了怪了,這種聲音怎麼能招來秧雞?
村長,其實就是模仿秧雞發啊情的叫聲。春,動物發啊情,求偶。以為這聲音是母秧雞在叫。著,就把竹哨送到嘴裏咬著,右手擋在竹哨前麵。看到村長兩腮的肌肉動了一下,擋在竹哨前麵的手慢慢鬆開,快速合上,再慢慢鬆開。
後來,村長輪了他們幾個人一眼,沒什麼,隻把竹筒塞到嘴裏狠勁地吹。
吾——俄兒、吾——俄兒的聲音在青青的稻田上回旋。
一會兒,果真有吾俄兒吾俄兒的叫聲在空中響起,幽藍的幕上盤旋著密密麻麻的翅膀。
第二,回縣城的時候,李了,秦主任,這次玩得如何?
秦書凱,***,做了一次農民,很有意思。
李,秦書凱,這個侯書記喝酒的時候有句話沒出來,我就幫助他了,那就是他的女兒馬快就要大學畢業,想到市區找個工作,請你幫個忙,你現在在人事局,應該沒有問題。
秦書凱,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就是縣裏弄個編製也是很有困哪的,到市裏的難度就是更加的大,你還是自己幫助想別的辦法吧,***,那我叫過來,原來是有目的的。
李,這樣吧,你的肯定有原因,那麼調動應該沒有問題吧,我在縣裏幫助弄個事業編製,到時候你想辦法幫助調動,總是可以吧?
秦書凱,李,你他媽和這個侯書記到底是什麼關係,如此的賣命?
李,和這個侯書記真的沒有關係,不過和這個侯書記的妹妹卻有關係,日了侯書記的妹妹,幫個忙也還是必須的,否則,不過去啊。
秦書凱聽到這兒,很是不滿的,***,矮子,以前一同在普水的時候,我就能警告過你,對女人要主意,你看,到了這個地方不長時間就又有了別的女人,你他媽是大公雞啊。
李,秦書凱,你也是男人,知道很多時候腦袋控製大腦袋,沒有辦法,男人有了位置,那麼那些很有姿色的女人主動送上門,是很難拒絕的。
秦書凱,***,你的事情好自為之,至於工作上的事情,以後再吧,我是無法提供幫助的。
李,那我不管,把你叫過來,玩是一個方麵,這個幫助我解決這個事情也是一個方麵。
再,普水的領導幹部調整到位後,全縣的科級幹部進行了一次大調整,調整中,趙紅妹被提拔為普水縣經濟開發區的副主任,一個在眾人眼裏隻剩下年輕和漂亮兩項優勢的女人,竟然成為普水縣最年輕的正科級幹部,公示一出來,立即流言四起。
很多人都在背後議論,這樣的花瓶,憑什麼能被提拔,要知道,有些幹部兢兢業業辛苦工作數十年,也不一定能得到一個正科級的領導位置,而趙紅妹原本就是吃不了苦,受不了罪,沒有幹出個任何政績的幹部,怎麼就能被順利提拔為正科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