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忠,董部長,你的這些,我心裏都有數,否則的話,我能忍那孫子到現在,現在問題的關鍵是,這孫子嘴巴咬的死死的,根本就沒有一絲撬開的機會,這時間一過去了,我這心裏著急啊位麵無良奸商。
董部長懷疑的口氣問道,徐縣長,你這孫子是不是心裏還在為上次王路寶的事情不高興吧?畢竟,那個王路寶準備調整了,可是中途出現了問題,他當然不高興,要不,咱們從別的地方做做文章,看看這混蛋喜好哪一口,隻要他肯張口,咱們就好控製他。
徐大忠聽了這話,眼神不由一亮,董部長的話倒是提醒了他,他秦書凱這麼年輕,又是單槍匹馬一個人殺到紅河縣來,隻要自己稍稍設點圈套,還怕拿不下他。
隻是,到底從哪個方麵對這孫子下手呢?
董部長建議,徐縣長,想要拿下此人,要不就送些硬貨,下還沒有不愛財隻認,或者就送幾個漂亮女人試試,相信有這兩招輪番出手,總有一招能把他拿下。
徐大忠點頭,董部長,你的有道理,隻要這個秦書凱上鉤了,有把柄被我們控製了,那麼我們做什麼他都要聽話,否則,那就是和自己前途開玩笑。
董部長,這個是一個辦法,但是作為剛來的秦書凱為了仕途發展肯定很是重視,否則,也不會這麼年輕就到了這個位置。
徐大忠,年輕有優勢,那也有不足,我們就是要利用年輕人控製不強的習慣,對症下藥,盡快取得實際的成效。
後來,徐大忠和董部長在辦公室裏密謀了很長時間,等到董部長離開後,徐大忠立馬讓人把接待辦的呂嘉怡給叫到自己的辦公室,關鍵時候找個女人也是可以一用的。
呂嘉怡原本是老縣長賈仁貴的馬子,這一點,諸多紅河縣的官員,心裏都有數,隻是徐大忠今把呂嘉怡叫過來卻是另有重用,老縣長雖然走了,呂嘉怡也還算是圈內人,畢竟呂嘉怡之前也算是拿過不少好處的,現在也該是她做出點犧牲的時候了。
呂嘉怡顯然對徐大忠這個時候找她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畢竟,老縣長走後,他們之間就很少有交集,所以進門後,稍顯拘謹的口氣問道,徐縣長,你找我有事?
徐大忠抬眼上下打量了呂嘉怡一樣,這娘們,每每出場都是一副騷包模樣,盡管身上穿的是職業套裝,上頭卻露出了四分之一,白花花的有些晃眼。就憑著呂嘉怡這副打扮,連自己這樣的老手見了都忍不住心跳加速,難怪當時的老縣長不能控製,現在如果讓這樣的人對付秦書凱那樣火氣旺的年輕人,應該問題不大。
呂嘉怡見徐大忠隻顧上下打量自己,並不話,心裏不由有些發毛,自從老縣長走後,自己就成了沒有靠山的菟絲花,隨風而動,沒有人會顧忌自己這個過氣的縣長秦人的感受,而徐大忠是什麼樣的貨色,她心裏是清楚的,這混蛋心狠手辣也就罷了,為了爭名奪利,做事一向不擇手段,以前老縣長在任的時候,許多重大的事情,都交給徐大忠負責,每每他都能采用非常的手段,把事情辦的妥妥帖帖。
按理,自從老縣長走後,他從未跟自己有任何交集,今卻突然把自己叫過來,又不話,呂嘉怡的心裏難免有些慌張。徐大忠打量了一會後,滿意的點點頭,衝著呂嘉怡招呼,呂主任,隨便坐吧,到了我的辦公室不需要太多客套,大家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