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得虎笑道,行,聽你的,先去賭兩把,然後再找兩個**些的姑娘,咱們兄弟倆今好好的喝杯茶水,一起話。
兩人商量好後,各自上車,又是一陣風馳電掣,兩輛引人注目的好車不一會的功夫就停到了董大苟經營的一家暗室賭場門前不遠處。
進入賭場後,賭場內全封閉的環境裏,各種叫喊聲,嘈雜聲,罵娘聲不絕於耳,在數盞大瓦日光燈的照射下,賭場大廳亮如白晝。
董大苟把屠得虎直接帶進了裏麵的貴賓廳,這裏是專門為大戶準備的包間,裏頭有專業的侍從和大額的賭場籌碼,隻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才有資格到貴賓廳裏來試身手。
屠得虎對賭錢不是很感興趣,那麼多人圍著一台賭桌廝殺,哪裏有找個人痛痛快快的演練一把來的痛快,這種動腦筋的活計,他是不屑於去浪費時間的。
象征性的玩了兩把後,兩人從內部通道上了董大苟開設的茶樓,此刻正是晌午時分,茶樓裏沒有多少客人,跟賭場的環境比較起來,茶樓明顯是清淨多了。
兩人在茶樓挑了個風景好些的圍著落座後,又叫來一個負責表演茶道的年輕姑娘,讓姑娘在不遠處細細的為兩人斟茶,兩人頭靠頭細細的商量起如何對付秦書凱的事情來。
董大苟,其實秦書凱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想當初他剛到紅河縣的時候,就曾經吃過我的苦頭。
屠得虎聽了這話,不由來了興致,問他,到底秦書凱吃過他什麼苦頭?
董大苟便介紹,那還是秦書凱那個狗日的新來乍到的時候,我正收取保護費呢,他學人家出頭打抱不平,替養殖戶出頭,被我手下人一把推到了河裏,現在想想他當時那落湯雞的狼狽樣,我這心裏還感覺特別的解氣。
屠得虎聽了董大苟的話也笑道,幹的好,兄弟,對於這種貨色的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當初要是下手狠點把這混蛋給淹死了,哪裏有現在這麼多的麻煩。
屠得虎有些恨恨的道,咱們兄弟最近一段時間可沒少受這孫子的窩囊氣,開發區裏頭最好的地塊,被這子費盡心思給整到了手裏,擋了兄弟多少財路,要是再不想點辦法整治一下這混蛋的話,咱們兄弟哪裏還有臉麵在這紅河縣裏上下走動。
董大苟也點頭,的也是,上次在洪湖縣受的那份罪,我可還沒跟秦書凱那狗日的算賬呢,也是該給點苦頭讓他知道咱們的厲害才行。
董大苟皺眉問道,現在就怕這廝在紅河縣時間長了,根基要是打穩當了,咱們再想對他動手可就晚了,咱們兄弟一定要做就要讓這家夥疲於應付,見識到咱們的厲害。
屠得虎問道,兄弟心裏已經有什麼好主意了?
董大苟猛然想起哥哥董部長對自己的警告,董部長最近一段時間經常在他的耳邊念叨,現在一中搬遷的事情正在進行,這件事可是件大事,在一中搬遷項目沒有完工之前,最好不要節外生枝,鬧出什麼麻煩事情來,否則的話,影響了大事,唯他試問。
見屠得虎兩眼直直的盯著自己,董大苟不由有些心虛,他勉強衝著屠得虎笑了一下低聲道,老虎,秦書凱到底是個縣長,咱們要是一下子下手狠了,隻怕鬧出大動靜來,對咱們也沒什麼好處。
最近一段時間,他可是忙的很呢,共同開發洪澤湖資源的項目一直抓的很緊,他一心想要辦成的事情,咱們就偏不讓他如願,要是有辦法讓承攬共同開發洪澤湖資源的工程隊不敢繼續在這裏幹了,你,秦書凱會不會氣的跳起來罵娘呢?
屠得虎敲了董大苟一眼,聽起來,這主意好像還行,要是真能把秦書凱招標來的工程隊給嚇唬離開的話,底下那些工程就隻能便宜自己手下的建築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