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凱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因為秦嶺振的解釋而好看幾分,他依舊是兩眼盯著秦嶺振不高興的口氣問道,秦縣長找我有事?
在秦書凱的心裏,對秦嶺振已經厭惡到了極點,這孫子以前裝的一副忠心伺主的模樣,把自己這火眼金睛都給迷惑住了,現在一旦自己稍有不待見他的地方,他立即現出原型來,這也罷了,竟然還在背後聯合張東健想要對付自己,這種連自己的舊主人都要反咬一口的狗,實在不是什麼好狗。
秦嶺振對秦書凱的冷待,並不以為然,他今原本就是準備好過來跟秦書凱叫板的,所以腰杆挺的特別直。秦嶺振搬了張椅子坐到秦書凱對麵,臉上奸詐的一笑,秦縣長,我這次過來是有個信息想要向秦縣長彙報一下,不知道秦縣長有沒有時間?
秦書凱索性放下手裏的文件,想要看看秦嶺振今又到自己的辦公室來玩什麼名堂。
秦嶺振見秦書凱不搭腔,也不理會,自顧繼續往下道,秦縣長,最近有個朋友送了份材料給我,那材料裏的東西倒是跟秦縣長有幾分關聯,尤其是秦縣長在普水縣當副書記的時候,做下的一些違規事情……。
秦嶺振故意一半留一半,然後抬眼看看秦書凱聽了自己這番話後的表情反應。
按照他原先的推理,這種時候,秦書凱的臉上應該變了顏色才對,可當他抬起眼睛看的時候,卻發現秦縣長正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就像正看一出好戲樣的眼神。
秦嶺振無由來的心裏不禁有些發慌,這秦書凱的定力竟然已經修煉到如此地步?他竟然對自己出來的話,毫無感覺?***,真不是個東西,於是繼續,秦縣長,是不是要看看?
秦書凱早已得到洪老板的消息,秦嶺振的老秦人程衛平已經被控製住了,材料的確是藏在程衛平的家裏,藏的位置還挺有意思,被秦嶺振包的嚴嚴實實塞在程衛平家屋頂花板的夾縫裏,害的洪老板手下人費了一番功夫才拿到東西。
洪老板拿到東西後,連拆都沒拆,就在第一時間給秦書凱送過來了,這當口,秦嶺振依仗著作為找秦書凱談判資本的材料,已經被秦書凱放進粉碎機裏粉碎過後,又從衝水馬桶那裏被衝刷的早已不知去向。
秦書凱不話,秦嶺振的獨角戲就有些唱不下去,他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秦縣長,起來,你起初待我不薄,我也並不想為難你,隻要這次我能坐上縣委宣傳部長的位置,我一定把那份材料收拾的妥妥帖帖,一定不會有人利用拿來為難秦縣長。
秦書凱瞧著秦嶺振那張令人厭惡的臉龐,有些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秦嶺振作繭自縛到這種地步,自己要是再放過他,那才真是理不容。
秦書凱衝著秦嶺振,秦副縣長,起來,你從一個縣委辦公室主任被提拔到如今副縣長的位置,也算是進步了,一個人,要把腦子多用在正道上,否則的話,恐怕沒什麼好下場。
秦嶺振不由呆愣住了,秦書凱明知道他手裏有要挾他的證據,竟然還敢用這樣的口氣跟自己話?
秦嶺振索性把話扯開了談。
秦嶺振,秦縣長,大家都是聰明人,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的心裏是最清楚的,現在我手裏正好有材料證明秦縣長這些年在工作中有些不檢點的地方,還請秦縣長看看是不是大局為重,隻要你高抬貴手,幫我提拔到縣委宣傳部長的位置上,我自然會記住秦縣長的恩情,這個事情保證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否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