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阿福簡直快要發瘋了,他一時弄不清黑衣男子的話,倒地有幾分真假,難不成他還真能幹出這種萬惡不赦的事情來。
就在徐阿福愣神的時候,已經有兩個混混過來,伸手準備扒掉他下麵的褲子,又有個弟喜滋滋的不知道從哪裏拿了一瓶液體過來,衝著黑衣人討好的口氣:
“老大,神油來了。”
所謂的印度神油不過是一種稱謂,其實就是一種可以讓男人的家夥立即**的藥物。
由不得徐阿福反抗,幾分鍾之內他的褲子已經被全部扒光了,瞧著光著屁股被凍的有些發抖的徐主任,一幫人都圍著他像是看西洋景似的評頭論足。
刺青男上前用手裏的棍撥動了一下徐主任的家夥,很是不屑的:“看不出來,這老東西的家夥還是挺大的,有點意思。”
“一會要多塗抹些印度神油,這樣可以看得精彩。”
“是啊,讓這東西在他妹妹的身體內運動,也算是對得起這麼大的型號,對得起兄弟們做觀眾。”
“哈哈哈!”
徐阿福瞧著眼前的這幫人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又聽剛才黑衣人問自己的幾句話都是有的放矢,心裏從最初的憤怒慢慢的變成了絕望和無助。
黑衣人見依舊不肯開口話,衝著刺青男和耳環男揮手:“把徐主任帶進去,兄弟們也一塊進去看戲。”
刺青男和耳環男立即積極的上前架起徐阿福就要走,徐阿福被嚇的失聲大喊道:
“我!我!你們想要問什麼我都!”
“好,既然配合,把徐主任放下來,把褲子給他穿上。”
當徐阿福重新坐到黑衣男的麵前,臉上早已沒有之前的絲毫自信,他一副認命的口氣對黑衣男:“如果我跟你們合作的話,你們可不可以先放了我妹妹?”
“那要看你跟我們合作到什麼程度。”
盡管徐阿福心裏清楚,眼前的黑衣人不一定是話算數的主,可眼下的情形,他也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這黑衣人的身上了。
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徐阿福也算是經曆過不少風雨,他心裏最清楚,自己這次被綁到這裏來,必定跟哪些人脫不了關係,可以明明心裏清楚,嘴裏卻一句也不能,這就是一個失敗者應該做出的明智選擇。
當著黑衣人的麵,徐阿福不僅交代了跟魏明倫合作的一些勾當,而且還主動出賣了魏明倫,表示要跟黑衣人的主子配合,必定讓魏明倫付出代價。
按照徐阿福的法,想要對付不動聲色的對付魏明倫,隻要能找到一個叫華成芳的人就可以了。
黑衣人問他:“為什麼這麼有把握?華成芳跟魏明倫到底什麼關係?”
徐阿福有些淒淒的笑了一下:“華成芳原本是普安市華威貿易公司老總,因為華威公司的生意跟魏明倫情人開設公司的生意有些競爭,為了幫助情人打敗競爭對手,魏明倫製造了冤案,陷害了華成芳,不僅讓華成芳一夜之間公司破產,還導致華成芳的妻子被逼自殺,後來華成芳本人被魏明倫利用各種手段和關係被判刑十五年,現在刑期沒滿,至今仍在服刑。”
黑衣人聽了徐阿福的一席話,顯然對華成芳和魏明倫之間當初的過節很感興趣,於是讓徐阿福把整件事的再詳細清楚些。
徐阿福於是歎了一口氣,像是書似的,一句句從頭講起。
魏明倫有個青梅竹馬,年輕的時候,兩人真心相愛,卻得不到雙方父母的支持,於是各自無奈都選擇了其他的結婚對象。
女人結婚後,心裏還是惦記著魏明倫,又不肯幫夫家生下一男半女,結婚一年不到就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