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議,最好回到周安華住的別墅區。華成芳聽了這話,有些疑惑的口氣,別墅有保安,又有那麼多人,一旦周安華大聲喊救命的話,咱們這些人還不是一樣要倒黴。
林,我是周安華的司機,又開著周安華平常用的奔馳車,別墅的保安見了我,絕對不會心有懷疑,而周家除了這一對母女,隻有一個負責做飯打掃衛生的鍾點工,我隻要跟鍾點工提前聯係一下,告訴她,周總帶著女兒出去旅遊,要過一陣子才能回來,她自然會信我的話,不過來打攪咱們。
咱們進了別墅後,把門關緊了,那別墅的門窗都是有隔音效果的,因此我們就在別墅裏守株待兔魏明倫,這個辦法一定能行得通。
林最後補充,最重要的是,每次魏明倫都是正常回到別墅度過周末,周安華沒有理由讓他到另外的地方見麵啊。
華成芳聽著林的話,的確有道理,於是點頭同意了他的建議。
此刻身心俱疲躺在一邊的周安華聽著林跟華成芳侃侃而談的口氣,心裏不由暗自怨恨自己有眼無珠,居然引狼入室,她現在心裏隻能祈禱老保佑,這幫混蛋隨便糟蹋自己也就算了,可千萬不要動自己的寶貝女兒。
就這樣,林開車帶著一幫人回到了別墅裏。
中午時分,周安華打過電話後不到一個時,魏明倫的車像平常一樣,停在了別墅外的停車位置上。
別墅裏的幾個男人,有人手裏拿著繩索,有人手裏拿著用於堵嘴巴的毛巾,早已分別站在大門的兩側,做好了準備工作。
魏明倫伸手敲了兩下門後,門立即輕輕打開了,他一腳剛踏進來,卻被身後突然冒出的幾個青壯年男子一下子壓倒在地上。正準備張嘴叫喊,嘴巴已經被堵住了,很快,一雙手也被死死的捆的緊緊騰騰。
魏明倫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人推推攘攘的上了二樓的主臥室,一進門他就瞧見,周安華滿臉淚痕的全裸被人隨便扔在地上,而自己的寶貝女兒也被手腳捆住了,扔在床上。
魏明倫臉上不由青筋暴露起來,作為一個有著豐富辦案經驗的老丨警丨察,從周安華眼下的情形中,他立即判斷出,周安華被人強了,而強周安華的人,必定就是正綁著自己的這幫畜生。
瞧著自己的老情人受到這種苦,他的一顆心簡直要碎了,就在他努力的想要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思考一下到底該怎麼救出她們母女兩人的時候,有個蒼老的麵孔湊到了自己麵前,一副不懷好意的眼神盯著自己。
魏明倫不由嚇了一跳,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猥瑣的老男人,這張麵孔是曾經熟悉的,隻不過此人現在刑期未滿,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華成芳用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站在魏明倫麵前:“我一會把你嘴裏的東西拿下來,你不許大聲喊叫,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們對你的女人和女兒不客氣,聽見沒有。”
此刻的魏明倫別無選擇,盡管他不恥於被這個看起來有些肮髒的老頭要挾,卻還是隻能輕輕的點點頭。
華成芳伸手拿下魏明倫嘴裏的毛巾後,衝著魏明倫冷冷的笑道:“魏局長,好久不見,今能在這裏見麵,也算是緣分啊。”
魏明倫左右看了看這臥室裏站著的幾個人,最後把眼光定在華成芳的臉上,問道:“你想要怎麼樣?”
“血債血償!”
瞧著華成芳那有些扭曲的臉龐,魏明倫盡力的穩住情緒開導的語氣:“華成芳,你反正已經做了這麼多年牢了,現在什麼都於事無補,這樣,周安華的公司現在資產是你以前公司的一百倍也不止,你要是想要,可以全都給你,隻要你能保證他們母女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