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高的老婆用一種絕望的眼神看著吳全能,然後一字一句的對吳全能:“吳秘書長既然這麼,我無話可,我一個女流之輩隻要是還有一口氣在,必定會為自己老公的死,討要一個法,吳秘書長既然不肯幫忙,我無話可,隻當是李偉高生前瞎了眼,結交了你這樣一個朋友,希望以後吳秘書長有一去了地下,見到李偉高的時候,能有臉麵對他。”
李偉高的老婆完這番話後,回到家中就開始拿出自己準備好的傳單開始四處發放,對於這個女人來,除了做這樣的事情來泄憤之外,又能有什麼好辦法為自己出口心裏的惡氣呢?
就在傳單發出後的當下午,李偉高的老婆在單位的辦公室裏被紀委帶走談話,理由自然都是相當充足的,不管是財產來源不明罪,還是在工作中存在嚴重的財物問題,這些都足以讓紀委有冠冕堂皇的理由讓李偉高的老婆老老實實的在牢房裏呆很長一段日子的。
李偉高的老婆被抓了!
吳全能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左右,當時他正跟一幫人在胡吃海喝,自從那晚上在鄔大光家裏失手殺了鄔大光的老婆後,他現在每都過的膽戰心驚,隻要是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鄔大光老婆那哀怨的眼神。
尤其是害怕黑,如果晚上不跟一幫人一塊熱熱鬧鬧多喝兩杯,他擔心自己精神上會有種崩潰的衝動,他現在可是名副其實的殺人犯啊!
每每想到這個詞的時候,吳全能心裏就有種世界末日的感覺,他拚命的去最高檔的酒店享受,吃最好的菜,玩最漂亮的姐,他想要在這種醉生夢死的感覺中,讓自己盡快的解脫出來,表麵上花酒地的吳全能,其實心裏是極其痛苦的,隻是這心裏巨大的苦卻沒有可以傾訴的對象,於是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不同的女人身上,他需要這些**給自己刺激,隻有在女人身上不停運動的時候,頭腦中才能短暫的忘記一些痛苦的事情,他需要放縱,需要發泄,需要有人貼身的溫暖,讓他心裏踏實些。
今晚吳全能來到了市區某五星級酒店的洗浴中心,這裏有個相當不錯的女人是他的老相好。連續幾,吳全能晚上都睡在老相好按摩女吳那裏,他有些不敢回家,甚至每次上班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左右前後張望一下,他擔心自己隨時可能從一個人上人的市委秘書長變成被丨警丨察帶走的囚犯。
孫承緯承建的高級會所剛剛開始動工就發生了問題。
孫承緯作為承包下此項工程的老總,平常並不經常呆在普安市,他把對會所工程的管理權交給了已經從牢裏放出來的江浩洋。
建設會所的第一步工程就是挖土方,就是在平地上開始不停的往下挖,為地下停車場什麼的,開辟地盤。
在普安市裏,土方這一塊的承包方中,最牛逼的老板就算是普安市黑道上赫赫有名的綽號是“老鼠”的老板。
此人幹挖土方這一行已經十多年了,手下的挖土機數量是整個普安市裏幹這行的老板中最多的,最重要的是,他這些年仗著自己是普安市本地人,在土方這塊的經營中,已經儼然成了地頭蛇,如果有某個工程的土方工程是給外地人來做的,他一定會想盡辦法讓人家在本地呆不下去。
不管是搞破壞還是各種威脅的手段,外地的土方承包老板往往會迫於他地頭蛇的淫威,寧可選擇賠錢,也不願意自己的公司出什麼岔子。
就這樣,時間久了,隻要是普安市內的重大項目土方工程都由老鼠的公司來承包完成,孫承緯攬下的商業會所工程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