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玉咬咬牙,“大哥你要多少?”
“痛快!”秦桓露出滿臉笑意,伸出一隻手指。
“一千兩?”秦子玉問道。
秦桓鄙視的看他一眼。
“一萬兩?!大哥你怎麼不去搶。”
“這不正在搶麼?哎呀,我看德安郡主也等了一天了,不知道中午有沒有吃東西……”秦桓狡猾的笑著。
“一萬兩就一萬兩,外麵那些人都交給你,等會不許有人來鬧洞房。”秦子玉豪氣的說。
“黃金。”秦桓不動聲色的加了兩個字。
秦子玉指了指秦桓,咬牙切齒的說,“好!我現在身上沒那麼多銀票……”
秦桓從懷裏拿出一張欠條,看這樣子是有備而來……
秦子玉腳步虛浮的走到正房門口,輕輕推開了門。這時候到清醒起來。
房間裏到處都是明亮的燭火,白蘇穿著一身紅色的喜服端坐在床邊,聽到開門聲朝這邊望來。紅色的喜帕還蓋在她頭上。
“是我。”秦子玉的聲音有些低啞似乎還有幾分緊張。
白蘇好似輕輕嗯了一聲。
他走到白蘇身前,緩緩挑開了她頭上的喜帕。
白蘇抬頭向他望來,很快又轉頭看向別處,似乎也有些慌亂,“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半晌沒聽到秦子玉的回答,白蘇又望向他,隻見他正癡癡的看著自己,“你不知道你今日有多美。”
那目光好似猝了火,熾熱得使白蘇不能與之對視,她突然覺得屋子裏好熱。她又說:“你老盯著我幹嘛,我們又不是沒見過。”
“是沒見過,這是第一次見你為我穿嫁衣的模樣。”秦子玉扶住白蘇的肩膀,她越是害羞別開眼神,他就越要追尋。“阿蘇,別躲,讓我好好看看。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白蘇見他為自己著迷的樣子,心裏自然是高興的。但看他虎視眈眈的樣子又有些害怕。便說:“我們還沒喝合巹酒呢。”
秦子玉這才鬆開她,想到什麼似的,“你餓了麼?這一天沒吃什麼東西吧?”
“早晨倒是有些餓,不過午後的晚宴時,櫻桃都送了吃的來,已經吃過了。”
沒辦法,白天秦子玉太忙,被纏得不能來見她,現在一聽她沒挨餓,鬆了口氣。他看見桌子上放著酒壺和兩個精致的瓷杯,過去斟了兩杯酒。拿到白蘇麵前,“娘子,天色已暗,喝了這合巹酒我們早些休息吧。”
白蘇倒是很乖順的,和他喝完了杯中酒,但這酒對白蘇來說有些烈,一股溫熱的酒氣順著她的四肢擴散開去,使得她的臉更紅,好像一朵嬌豔的牡丹。“這房裏點的蠟燭太多,我怎麼覺得有些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