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妙子欣慰地笑了,隨後還難得頑童了一把:“明月,你和莫樓孤男寡女待了一個多月,竟還能保持處子之身。這子不會是不行吧?要不這樣,我早年從苗疆得了一味巫蠱之法,教給你如何?”
他嘴角一彎,似乎想到什麼特別有意思的事情,繼續道:“若是找機會給他下這一味蠱,保管你們夜夜笙歌,生活歡暢。”
明月啐了一口,鄙夷道:“您老可拉倒吧,若沒看錯,你自己都是個千年童子**?”
魯妙子頓時臉一黑,氣得吹胡子瞪眼,卻偏偏無法反駁。邊上的孫濟民與王老也是捂嘴暗笑,就差沒接嘴打趣了。
明月嬉笑一聲,甩了甩隨身的玉佩,傲然道:“再了,若我真想獻身,莫樓還能抵擋本姑娘的魅力不成?還要下什麼蠱。哼!”
魯妙子道:“這倒未必。老夫自負相麵算術下無雙,深諳觀人之法。即便是寧道奇當麵,我也能從其麵相中看出個子醜寅卯來但莫樓我與他也相處了近五日時間,但別看出他的命格走向了,連脾氣性格,興趣愛好等都捉摸不準。這家夥,整個人似隱藏於一團迷霧之中,加之他城府又深”
到這裏,魯妙子眉頭緊皺,似叮囑似提醒道:“丫頭。你最好莫要太過樂觀,這個家夥,不可以常理度之”
“切!”明月搖頭,無比確信道:“如果是一個月前,我還真沒信心降服他。但是現在嘻嘻,定要讓他非我不娶!”
完後,她又白了一眼魯妙子,鄙視道:“再了,您老的相人之術嗬嗬。”
“你——”魯妙子氣得胡子都歪了,一拍桌案道:
“你這丫頭,倒嘲笑起我來了。若非擔心你的終身大事,我才懶得管你!”
罷,拂袖而去。
明月連忙追上去:“魯師,你去哪啊。”
“長安!”
孫濟民與王老卻沒想到這兩人走就走,招呼都不打一聲。王老撫了撫胡須道:
“魯老師形事,果然是高深莫測,走就走。”
“我倒覺得,魯老師方才的話,很有道理。”
“哦?你也看出來了?”
“莫樓此人心思難測,性格更教人捉摸不定。他看明月的眼神,與看其他女子並無任何區別。用佛家的話,應是早已看穿了皮肉表象,明月丫頭這次,可算遇著對手啦。”
“話是這麼沒錯,但你這幸災樂禍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恩?有麼?”
“嗬嗬。”
李淵府,正堂。
李淵雙手抱拳,正要話,猛然想起自己太過激動,竟到現在都沒請教神醫的尊姓大名,尷尬道:“李某失禮,竟忘了請教神醫尊姓大名了。”
莫樓抱拳回道:“賤名不足掛齒,認識我的人,一般都叫我老王。”
李淵暗自腹誹,顯然料不到他介紹自己竟然這般額,古怪。不過他身居高位,接觸了不少奇人異事,一般有真本事的人,皆是性格古怪之輩,心中倒是對其能治好自己的病,又信了一成。
他很是恭敬道:“王前輩,請你一定要救救我。這些時日,我真是夜不能寐,心如刀絞啊!”
李淵向來高傲自負,在這太原城可謂是呼風喚雨,絕對的土皇帝。此時卻對這個“神醫”無比恭敬,顯然自己不舉的事確實折磨得他夠嗆。
被李淵恭恭敬敬的叫著前輩,莫樓差點笑場。好在他反應極快,幹脆順勢就笑出聲來,笑容清新脫俗:“大人放心,有我老王在,定不會讓你有斷子絕孫之虞。”
李淵聽到他的話,頓感莫名其妙,雖這樣回答也能和治好他的不舉搭上邊吧,但總感覺頭上有那麼點不舒服。且此人話如此直白,讓他麵子大失,不由心中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