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覺得這樣對大家都好。”她得心翼翼。
這種事,他應該懂得,不需要她直接挑明吧。
一個gay,跟女人啪啪啪,肯定很痛苦。
被他折磨的人,更痛苦。
“該怎麼做,由我決定。”他冰冷的目光如利刃般從她臉上刮過,仿佛要揭下她一層皮。
“我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她囁嚅的。
“你沒有這個資格。”他凜冽的甩下話,徑自上了樓,似乎跟她多待一分鍾,多一句話,都玷汙了他尊貴的身份。
她隻是一個傀儡,一個擺設,隻有服從的義務,沒有商量的權利。
花曉芃看不懂他的心思,感覺他就是想要折磨她,讓她待不下去,乖乖滾蛋。
她是不會讓他如願以償的,為淋弟,再苦再屈辱,她也會堅持下去。
下午的時候,莊園來了客人,是一名美麗的女子。
她叫肖亦敏,是肖氏集團的千金。
瞅見花曉芃,她漫不經心的掃了眼,“梅姨,陸家又來新女傭了?”
“這是新少奶奶。”梅姨一個字一個字得清晰而有力。
肖亦敏仿佛五雷轟頂,渾身輾過了劇烈的痙攣,“花家的人?”
“是的,是花家的二姐。”梅姨道。
肖亦敏臉上一根神經在抽搐,像被馬蜂狠狠的蟄了一下。
花家的賤人終究還是嫁進來了!
她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她一番,素麵朝,連個妝都不會畫,還有那一身廉價的淘寶貨,連陸家的女傭穿得都比她好。
這種土到掉渣的爛麻雀也好意思嫁到陸家來?
“花姐,你該好好打扮一下了,搞得我把你誤認成女傭了,真不好意思。”她扯開僵硬的嘴角,露出一絲誇張的假笑。
這話是在變相的嘲弄她的外表。
花曉芃何嚐聽不出來。
她隱隱的感覺到了一股敵意,這個女人似乎是喜歡陸謹言的,難道她還不知道陸謹言喜歡的是男人?
“肖姐到訪有什麼事嗎?”她用著客套而公式化的語氣問道。
“楚姨在嗎?”肖亦敏微微昂起脖子,竭力保持自己的高貴,好突出和花曉芃這個低賤土包子的區別。
“母親出去了。”花曉芃淡淡的。
“沒關係,我找謹言哥,我的謹言哥呢?”肖亦敏故意在“我”這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像是在顯示自己的主權。
“少爺在書房。”梅姨道。
“那我上去找他。”肖亦敏著,就要上樓,被梅姨叫住,“肖姐,你應該知道少爺的脾氣,他最討厭被人打擾。”
肖亦敏賣出的腳步又收了回來,“那我在下麵等好了。”
她走到了花曉芃麵前,眼裏閃過一絲詭譎的寒光,“花姐,我們一起喝個茶,聊聊吧?”
花曉芃沒有拒絕,反正這會她沒什麼事,而且有點好奇這個女人和陸謹言的關係。
傭人端來了茶點。
肖亦敏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儀態十分的優雅。
“我從在美國長大,我媽咪和楚姨是最好的閨蜜,我和謹言哥也是在美國認識的。我們有共同的興趣愛好,都喜歡騎馬、打高爾夫、玩快艇……謹言哥總我是他遇見過的最特別的女孩。”
她言語時,眼睛裏跳躍著柔情蜜意的星光,對於陸謹言的愛慕之情,絲毫沒有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