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能做的,恐怕隻有再次逃走,逃到一個他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回來了。
可是,許若宸作為許家的繼承人,這是不可能實現的,他遲早都要回來掌管家業。
“你這算不算肚雞腸,睚眥必報?就不能退一步海闊空,大家各自安好嗎?”
他薄唇劃開了一道陰鷙的弧線,“地獄堂隻在你的一念之間,你乖乖聽話,就能一切安好。”
“你一打電話,我就來了,還不算聽話嗎?”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無論如何,都要先穩住大魔王才校
“所以,你今可以享受我的體貼。”他的臉上露出邪魅之色。
她歎了口氣,所謂的溫柔體貼也就維持了幾分鍾而已。
晚飯之後,他帶著她去到了後麵的花園。
裏麵種滿了花樹。
這些花樹低矮而粗壯,枝頭繁花似錦。
其中一株有三個大樹杈,中間比較光滑,剛好可以坐上一個人。
他桃花眼微眯,眼底閃過了一道詭譎之色。
“笨女人,我們玩點有趣的,怎麼樣?”
她還沒來得及回應,他就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樹杈中央,讓她的身體靠著一根樹杈,又強行扳開她的美腿兒,勾著旁邊兩根樹杈。
這個姿勢,要有多羞恥,就有多羞恥。
要多銀浪,就有多銀浪。
她羞憤不已,漲的滿臉通紅,“陸謹言,你無恥,變態,快放我下來。”
陸謹言嘴角掛著邪戾的微弧,身體貼上了她的,“你會喜歡的。”
她狠狠的瞪他,不敢亂動,雙手抓住了樹枝,唯恐一個不心就摔下來。
“你……你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罪證,我還要回許家接孩子。”
每一次被他入侵,她都感到滿心的罪惡,但又無可奈何。
她抗爭不了,也逃脫不了。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罪惡一層加上一層。
陸謹言的大手滑落下來,探進了她的裙子裏,“那就隻留在秘密的地方。”
花樹劇烈的抖動起來。
花瓣紛紛飄落,猶如一場繽紛的花雨,灑滿了樹下的人滿頭、滿身。
花曉芃不停的拋著頭,意識因為一波接著一波的刺激和興奮,陷落進了一片混沌中,紛紛揚揚的花雨變成了片片的花影。
望著她迷離的神色,陸謹言心裏閃過了征服的快福
隻有在占有她的時候,他才能感覺到,她是屬於他的。
他的大手覆上了她左邊的心口,仿佛箍住了她的心,“花曉芃,你的人,我要,心,我也要,我一定會全部奪過來的。”
花曉芃隻覺得自己會死在他的手裏,身體都要被掏空了。
地上鋪滿了厚厚的一層花瓣,仿若花毯一般,柔軟無比。
愉悅的釋放過後,他把她放了下來,讓她躺在花毯上,又要了她一次,才肯罷休。
之後,她虛脫的走進了浴室裏,洗掉所有罪惡的痕跡。
“明,早點過來?”陸謹言的聲音從後麵懶洋洋的傳來。
她劇烈的震動了下,“明,你不是要參加選妃大會嗎?”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他深黑的眸子掠過了一道促狹的寒光。
聽這口氣,要帶她一起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