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拚命的叫喊,叫的聲嘶力竭,可是外麵除了風聲和鳥叫聲,什麼都沒櫻
“伊姐,你還是先吃飯吧?”凱羅勸慰道。
“凱羅,幫我打個電話好嗎?發個短信也行,求你了。”她哀求道。
“對不起,伊姐。”凱羅抱歉的完,朝後院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視線裏。
花曉芃不想吃飯,想要絕食抗議。
但轉念一想,不吃飯就沒有力氣,到時候想逃都逃不了,就跑了回去,化悲憤為食欲。
她吃著吃著,就感到全身一陣燥熱,像是空調壞了,沒有一點冷風送出來。
她忍不住的解開了襯衣,可是燥熱沒有一絲緩解。
她感覺越來越難受,身體像是一點一點的被掏空了,極度的空虛,渴望著有什麼東西,立刻進來填滿它。
這種感覺曾經有過一次,是在浴室裏,陸謹言對她下了藥。
難道他故伎重施?
她驚恐萬分,扔下筷子就朝浴室跑去。
她需要涼水,隻要不停的衝涼水,應該就能保持清醒。
她跳進了浴缸裏,打開淋浴,讓冰冷的水從頭上淋下來。
她以為這樣就夠了,可是身體的難受並沒有得到緩解,反而愈發的嚴重。
她迷迷糊糊的撕扯著衣服,把所有的累贅都扯掉了,這樣似乎能讓自己舒服一點。
浴室的門被悄然推開了。
陸謹言走了進來,雙手撐在浴缸壁上,幽幽的看著她,眼睛裏閃著促狹的微光。
“你這樣是沒用的,你需要的不是涼水,是我。”
她已經慢慢被藥性控製,意識隻剩下三分。
她眯著眼看著他,眼神迷離而淩亂。
她垂下頭,用力的甩了甩,當再次抬起頭時,眼神變得清亮了一些。
咬緊牙關,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一個字一個字從嘴裏擠出來,“我不會對你屈服的,絕對不會。”
陸謹言低哼一聲,大手毫不客氣的探進了她的雙腿間。
她羞憤的夾緊了腿,惡狠狠的瞪著他,“你休想碰我。”
“你很快就不這麼想了。”他的薄唇劃開了邪肆的冷弧,一腳跨進了浴缸裏。
“走開,離我遠一點。”她奮力的一腳朝他踢去,腳在半空中被他握住。
她氣急敗壞,又伸出另一隻腳,對準他已然挺拔的要害。
在狹窄的浴缸裏,她根本就使不出什麼力氣,更何況還被下了藥。
他一伸手,輕而易舉的拽住了她的腳踝。
“女人,你夠狠的!”他雙手輕輕一用力,就把她兩條美腿掰到了極致。
她羞憤不已,拚命的扭動身體,想要擺脫他的桎梏,但無濟於事。
他兵臨城下,在城門口挑逗她,但就是不攻城。
這個動作等於火上澆油。
一波接一波的熱浪衝向她的大腦,一陣一陣的顫栗,越過她的全身。
“別這樣……求你了……停下……別……別……”
她一會兒用力的甩頭,一會兒又向後拋著頭,像是殘餘的理智和凶猛的生理需求在激烈的對抗。
沒過多久,她就再也做不出任何抵抗的動作了。
她的意識完全喪失,理智徹底覆滅,思想支離破碎,猶如一隻發情的動物,隻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