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擺了擺手,“算了,你要去質問他,她肯定會一口否認的,搞不好還會是我在冤枉她,挑撥離間,想要破壞你們的關係。”
陸謹言動了下唇,想要什麼,又噎住了,沉默片許,幽幽的:“這枚戒指就當是我送給你的第一份禮物,不是婚戒。”
“為什麼?”她微微一怔。
他輕輕的扣住了她的下巴尖,目光凝肅而鄭重,“你是我唯一的女人,婚戒必須是獨一無二的,既然有人戴了,我再重新設計一枚。”
她溫柔一笑,美目彎彎似新月,“隻要不是你送的,就無所謂了。”
他俯首在她嘴上啄了一下,猶如蜻蜓點水,奶包在旁邊,得低調一點才行,“戒指隻能送給老婆,怎麼能送給別人呢?”
花曉芃笑著環住了他的脖子,回給他一個吻,不過這個吻不是落在嘴上,而是落在臉頰上。
奶包抬起手,蒙住了眼睛,“你們要咬嘴巴了嗎?就當我沒有看到。”
花曉芃揉了揉他的腦袋,“別瞎,媽咪和叔叔陪你看星星呢。”
陸謹言坐了起來,把他抱到了腿上,“不點兒,我跟你媽媽結婚了,算是你的半個爸爸,你總叫叔叔是不是太生疏了?要不改口叫我一聲爸爸?”
奶包眨了眨眼,“那我叫你魔王爸爸。”
“行,有爸爸兩個字就校”陸謹言親了下他粉嘟嘟的臉蛋,薄唇劃開了迷饒笑意。
花曉芃也笑了,她知道,他讓孩子叫爸爸,明他願意把孩子當兒子一樣看待了。
這個時候,龍城的另一端。
安安站在窗邊,凝視著空中皎潔的圓月,無名指上的寶石戒指在月光下散發著刺眼的寒光。
陸謹言把設計圖放在辦公桌上,她進來送咖啡的時候恰好看到了。
她找了一家珠寶設計公司,為她做了一款一模一樣的。
她很清楚,陸謹言和花曉芃雖然複合了,但關係並不穩定,隨時都有破裂的可能,她要抓住這個機會,讓他們再次一拍兩散。
第二下午,陸謹言來了。
“額頭好一點了嗎?”他未動聲色,語氣十分的平靜。
“吃了活血化瘀的藥,好一些了。”安安微微頷首,坐到了他身旁。
他深黑的冰眸幽幽的閃過一道冷光,“沒事就好,曉芃是我的妻子,在我身邊的任何人都要尊重他,無論是誰,明白嗎?”
安安臉上一塊肌肉抽動了下,“你真的很愛她嗎?”
陸謹言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那我呢,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對我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安安痛楚不已。
陸謹言薄唇未抿,帶著幾分冷情之色,“你的位置從來都沒變過。”
安安像被一道霹靂擊中,肩膀劇烈的顫抖了下,她的五髒六腑都擰攪成了一團,但她沒有爭沒有吵,隻是低低的了一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