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弄清楚,我老婆是陸家的主母,家裏的大事務都歸她管,這是她的權利,也是義務,你無權幹涉。”陸謹言一個字一個字得清晰而有力,語氣十分的嚴厲。
司馬鈺兒額頭上的青筋滾動了下。
“就因為她是主母,所以我希望她的言行能配得上她的位置。家裏的孩子一個個都被她帶的不聽話,跟大人頂嘴,謊話連篇,連那個四歲的許皓鈞都滿腦子的歪點子,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我看你就是雞蛋裏挑骨頭,你要是覺得被老公冷落了,就好好找找自己的原因,不要把氣撒在別人身上,我老婆可不是你的沙包。”
陸謹言的話有點毒,像一顆子彈,直接的、狠狠的打在司馬鈺兒的死穴上,讓她差點氣暈過去。
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就是有隔閡,永遠都不會一條心。
“我跟你爸好著呢,用不著你來操心。”她哼哧一聲,走上了樓。
花曉芃歎了口氣,“媽的脾氣越來越大了。”
“人總是貪婪的,一旦產生一點落差,就會感到不滿。”陸謹言意味深長的。
花曉芃露出了一點狡獪的笑意,“所以男人不要總是想著坐享齊人之福,兩個老婆是不可能和睦相處的。”
陸謹言鐵臂一伸,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我們可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誰也插不進來。”
在她話時,陸初瑕不知道又從哪裏冒了出來,“老大,如果你在18歲的時候遇到嫂子,會不會先把她預定下來?”
陸謹言聳了聳肩,“她本來就是預定的,爺爺早就替我選好了。”
陸初瑕做了一個鬼臉,“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們之前沒有婚約,你會不會看上她,想要娶她?”
還沒等陸謹言開口,花曉芃就搶先道:“他才不會呢,你忘了,我剛嫁過來的時候,可是被他各種嫌棄,各種鄙視,他根本就看不上我。”
陸初瑕露出了一點同情的神色,不知道是在同情花曉芃,還是在同情哥哥。
陸謹言微汗。
那段“黑曆史”怕是會被笨女人銘刻在心,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老婆,從前的事不是已經翻篇了嗎?”
“瑕問了,我就隨便唄。”她濃密的長睫毛狡黠的閃動著,猶如翩飛的蝴蝶。
如果那個時候遇上陸謹言,情況肯定會比四年前更嚴重。
陸謹言是堅決不會娶她的,而她也堅決不會嫁過去,因為她有時聰。
陸謹言也想到了時聰,如果時聰還活著,她估計已經結婚了,根本就不會嫁給他。
陸初瑕搖著頭,咂咂嘴,“你們倆就是硬湊在一塊的,對不對?”
花曉芃撫了撫她精致的臉,“兩個人在一起是需要緣分的,如果沒有緣分,就算再相愛,也會被老強行拆散。”
陸初瑕吐吐舌頭,“緣分摸不著看不到,我怎麼知道哪一個是我的真命子呢?”
花曉芃微微一笑,“所以現在要以學業為重,不能談戀愛。通常來,在學生時代交往的人,緣分都不深。隻有在適婚年齡遇到的,才可能是命中注定的那個人。”
“那也不一定呀,沒準我遇到的就是我的真命子呢。”陸初瑕頭搖得像撥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