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言專心做麵,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他知道,笨女人雖然不生氣了,但不代表就相信他了。隻要稍微有一點火星冒出來,還會一觸即發。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他的追妻之路還長著呢。
時聰和許若宸就是兩座大山,死死的擋在他前麵,他必須得有愚公移山的精神,把他們鑿空推倒,才能真正樹立自己的霸主地位。
吃完麵之後,花曉芃回到房間休息。
一夜宿醉,又被他連要了好幾次,感覺要被掏空了,得好好休息,恢複元氣才校
陸謹言一晚沒合眼,躺在她身旁,很快就睡著了。
他睡了三個多時,醒來的時候,花曉芃就躺在旁邊,在繪畫板上作設計。
陸謹言有一種神奇的能力,即便安靜的躺在身旁,也能成為她靈感的源泉。
唯一讓她不滿的是……
“修羅魔王,你能改掉睡覺前的壞毛病嗎?”
她指了指擱在胸前的大手。
“不能。”陸謹言慢慢悠悠的吐出兩個字,簡單、直接、粗暴的拒絕。
這是他的安神之寶。
一點詭譎之色從她眼底閃過,她手一張,抓住了他的。
“我要每晚上這樣,你能睡得著嗎?”
他薄唇劃開一道邪魅的笑意,“我就怕你受不了。”
花曉芃感覺到了掌心的變化,嚇的花容失色,慌忙鬆了手,“你的雄性荷爾蒙是不是旺盛得過分了?”
陸謹言握住了她的手,在指間輕輕的撫弄著,“它一向對你反應激烈,你又不是今才知道。”
“對別的女人真的不會有反應?”她表示嚴重懷疑,這種時刻處於亢奮狀態的玩意兒,怎麼會對其他人有排斥反應呢?
陸謹言臉上的笑意加深了,邪戾無比,“它認主,而且忠心耿耿,隻為主人服務。”
服務?
花曉芃可不敢苟同。
明明就是侵略。
“要是嫁給你的人不是我,那你豈不是真的要當和尚了?”
陸謹言撩開了她額頭前的碎發,“笨女人,你是上帝用我的肋骨創造出來的,即便你不是花曉芃,我們也一定會遇見。”
花曉芃做了一個鬼臉,“我要不是花家的女兒,你怎麼娶我?”
陸謹言扣起她的下巴尖,啄了下她的唇,“你就是為我而出生的,注定要生在花家。”
她皺皺鼻子,“就算是宿命也要抗爭,你要變成渣男,我們就一拍兩散。”
“渣不了,也散不了。”他的神情堅定如磐石,沒有一絲動搖的可能性。
花曉芃沒有再話。
沉默半晌,她坐了起來,去到吧台調了兩杯零度雞尾酒,一杯遞給他。
“剛才你睡覺的時候,我仔細的考慮了一會兒,你有沒有覺得媽對安安的事格外關心?以前我們倆之間不管發生什麼事,她都是采取旁觀的態度,不會發表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