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自不量力,我錯了,你們就原諒我吧。”阿玲哭得是花容盡失。
陸謹言很清楚,兩人一唱一和在演戲。
他怎麼可能讓她們得逞。
“把這個女人帶下去,上測謊儀,倘若她出一句謊話來,就拔了她的牙齒,割了她的舌頭,讓她以後都別想能開口了。”
“是。”保安點點頭,拽起阿玲就往外走。
阿玲嚇得瑟瑟發抖,驚聲尖叫,一時間,什麼都不顧不上了,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我,我,我全都,是二夫人讓我這麼做的,我是一個演員,他雇傭我來扮演女傭,勾引杜少爺。”
司馬鈺兒的五官猙獰的扭曲成了一團,“你胡襖,血口噴人,我從來沒讓你做過這種事。”
一道冷冽的寒光從陸謹言眼底閃過,“你承不承認都沒關係,上了測謊儀,哪怕一個字謊,都能測出來。”
司馬鈺兒渾身掠過了劇烈的痙攣,“你敢對我用測謊儀?家規可是有明確規定,不準對家人用測謊儀。”
“你還有什麼資格提家規?”陸謹言冷笑的甩出一句,仿佛一記無形的巴掌,狠狠的打在她的臉上。
她的嘴角像被打歪了,歪到了耳朵根子。
“我是雇傭了這個女人,但我隻是想試探一下杜振燁,看他是不是一個紈絝子弟。我哪裏知道這個女人這麼多戲。破壞監控這件事可不是我指使她做的,誣陷杜振燁也跟我沒關係,我隻是讓她找機會接近杜振燁,看他會做出什麼反應。”
陸夫人譏誚一笑,“最近這個家裏,就你的戲最多了,你大概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隻是一個妾而已。”
每個字都像一把刀,戳進了司馬鈺兒的死穴。
如果剛才陸謹的話,打了她一巴掌的話。
這話就是打了她十個巴掌,把她的臉都抽腫了,讓她顏麵喪盡。
老夫人叫來了執行管事,把司馬鈺兒押下去,等招待完客人,再懲治她。
花無雙心裏很清楚,司馬鈺兒這麼鬧騰是為了什麼?
她不想自己的女兒跟杜家結親。
丈夫的前妻死了那麼多年了,還陰魂不散的纏繞在她的頭頂。
陸宇晗一連娶了兩個老婆,能不鬧就怪了。
二房跟大房肯定一直在明爭暗鬥,所以不希望女兒嫁給大房的親家。
不過這事既然是陸老夫人先提出來的,她一個妾,怕是阻撓不聊。
她也不會讓她得逞,娶到陸初瑕,對兒子那是大的好處。
老夫人招呼大家回了會客廳。
花曉芃拍了拍陸謹言的肩,“幸好你及時回來,江湖救急,不然我還得跟媽在那爭辯呢。”
陸謹言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你的戰鬥力還得加強。”
她嬌嗔的斜睨她一眼,“我又不知道,家裏還有備用的監控設施,你藏的夠深的。”
陸謹言薄唇劃開一道邪戾的笑弧,“作為這個防衛係統的創造者,我自然得留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