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曉芃半掩住嘴,把聲音放低了,控製在兩個饒範圍內,“知地知,你知我知。”
安安臉上一塊肌肉痙攣了下,“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怎麼知道呢?”
花曉芃淡淡一笑,“無所謂,我又不是來查案的,隻是想,很多事都瞞不過我的眼睛。在我看來,這件事要麼是司馬鈺兒暗中搗亂,要麼是杜怡然賊喊捉賊,這是最好的答案了。”
這話既既警告了某人,別想把火燒到自己的身上,又給她喂了一顆定心丸。
一道無法言喻的神色從安安臉上悄然掠過,她喝了一大口茶,扯開嘴角,笑得有些誇張,“你得對,我吃飽了,該去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
花曉芃幽幽一笑,沒有再多什麼,一切盡在不言鄭
……
杜怡然鬱悶了一個晚上,原本想讓花曉芃背黑鍋,結果聰明反被聰明誤,把鍋砸到了自己的頭上,想摘都摘不掉。
安安走到大廳,就接到了她的電話。
進到她的房間,安安刻意做出咂舌的表情,“杜姐,沒想到呀,你竟然會劍走偏鋒,耍了一記險招,不過可惜,沒有成功。”
杜怡然哼哧了一聲:“我是被花曉芃陷害的,我怎麼可能給自己下毒呢?”
安安歎了口氣,“現在無論你怎麼解釋,也不會有人相信了。尤其是在謹言那裏,你估計都被拉入黑名單了。”
杜怡然癟癟嘴,“叫你過來,就是讓你幫我想辦法,怎麼樣才能洗刷我的冤屈。”
“找到真凶,不就能洗刷冤屈了嗎?”安安攤攤手。
“真凶就是花曉芃,這一切都是她做的。她太卑鄙,太陰險,太狡詐了。”杜怡然咬牙切齒,恨不得剝了花曉芃的皮,抽了花曉芃的筋,喝了花曉芃的血。
安安搖了搖手指,“你可別忘了,現在所有人都認為是你在陷害花曉芃,就算你找了證據,也會被認為是偽造的,沒有一個人會相信,更別提陸謹言了。”
“那我還找什麼真凶?”杜怡然鼓起兩個腮幫子,氣得要命。
“你需要的是一個替罪羊,把這口黑鍋轉到她的身上去。”安安慢條斯理的。
杜怡然微微一震,這下子明白她的意思了,“這豈不是讓花曉芃逃脫罪責?”
安安攤了攤手,“如果你不想翻盤的話,就去試試吧,看看你有沒有能力給花曉芃定罪。”
這話就像一個大塞子,把杜怡然所有的出氣口都堵住了。
她滿心的不甘願,但又無計可施。
“你覺得我應該讓誰當替罪羊?”
“那你就想想,找誰,最能讓人相信。”安安道。
杜怡然微微眯眼,眸色逐漸的加深了,除了司馬鈺兒,她想不到第三個人了。
隻是,司馬鈺兒還對她有用,倘若把黑鍋推給她,她們之間的同盟關係就要散了。
“行了,這事我再好好想想。”
安安拍了拍她的肩,“棄車保帥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