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因的臉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加上她渾身滾燙又一點力氣都沒有,擺明了是被人下藥了。
唐程先是帶葉因來到了醫院,讓醫生給她做一個檢查,隨後報了警。
“對,葉因的手機還在那人車上,他應該還沒有發現,這是定位。”唐程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警方的人,上麵還能看到有一個移動的小綠點,既然還能一直在更新位置,那就代表那個人還不知道葉因開了這個。
葉因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她隻是被下了普通的迷藥,就算不送到醫院來,一會兒也就會沒事,而關於始作俑者連營,自然是有警方的人去收拾他。
葉因現在這個樣子,唐程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幹脆把她帶回了自己的住處。
給葉因蓋好被子後,唐程轉身去冰箱裏麵拿了幾瓶酒出來開始喝。
今晚他本就是打算一醉方休的,因為他知道了林危言和蘇簡生舊情複燃的消息,這就意味著,他們兩人之間再無可能了。
後來又出了葉因的事情,令他原本就煩躁的心情變得更加煩悶。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在唐程感覺自己的視線都開始變的有些模糊的時候,葉因醒了。
“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葉因驚訝的看著半躺在沙發上的唐程問道,不明白這人怎麼喝了這麼多酒,而且還是大冬天,那些酒瓶子外麵有著薄薄的一層霧,一看就是剛從冰箱裏麵拿出來的。
剛剛經曆了這麼一場可怕的事情,葉因也覺得有些煩躁,幹脆坐下來和唐程一起喝了起來。
次日清晨,林危言醒來後發現仍是和昨天一樣的情況,不過才早晨六點鍾。
“唔,看來生物鍾恢複正常了。”
林危言也不賴床,起床去洗漱了一番,隨後把包包裏麵的員工手冊翻了出來看,昨天人事部給了她一本員工手冊,吩咐這本手冊上麵的內容是要背下來的,而且等到將來離職的時候要再交上去。
手冊上麵的內容並不多,即使是背,也隻需要大概半個小時到一小時之間的時間,昨晚她已經背下來了,這會兒不過是為了打發時間,也是為了再加深一下記憶。
看著看著,林危言的思緒飄到了遠方。
也不知道,蘇簡生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於此同時,蘇簡生剛剛忙完躺下,畢竟兩人現在在不同的國家,七八個小時的時差令他們過著不一樣的生活。
今天早晨,蘇簡生陪著蘇錦文做了幾個檢查,每一個檢查都要抽一管血,而蘇錦文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光是每天抽的這些血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消耗。
回想起父親今天說過的那些話,蘇簡生微微垂下眼瞼,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蘇錦文說,要是歐茗莊再做過分的事情,允許蘇簡生動手,但多少還是要給他一些麵子。
蘇簡生很想問一問父親,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給這個女人機會,明明她一點都不懂得珍惜。
但他一看到蘇錦文那張形容枯槁的臉,就什麼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