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幾分鍾後,鍾名也開口了:“鄭芬娜前幾天和陸如雙聯係過,昨晚緣緣消失前兩個小時,她和一個陌生號碼有過聯係,但那個號碼現在已經被注銷了。”
事已至此,很明顯,這事兒是鄭芬娜和陸如雙聯手做的了,隻是蘇簡生不太確定,陸如雙是要錢還是要什麼。
鍾名也從屏幕前抬起頭朝著蘇簡生看過來,心道,有些女人,也太瘋狂了。光是用腳指頭想,他都能想到陸如雙是衝著蘇簡生這個人來的,什麼錢財不錢財的,陸家賺的錢已經是那個女人幾輩子都花不完的了。
剛剛蘇簡生的臉色很難看,這會兒看上去卻好多了,不了解的人若是隻看了表麵,恐怕會以為他的心情不錯,但鍾名也十分了解蘇簡生,知道這個男人越是生氣越是會笑。
淡淡的笑意掛在臉上,眼底的殺意卻濃鬱到化不開。
……
林緣緣隻覺得自己困得眼皮都要落下來了,心知,應該是陸如雙在剛剛的飲料裏麵放了什麼東西。
“這也太卑鄙了吧?我可還是個小孩子,要是藥量沒有掌握好,可是會傷到腦子的……心腸也太過歹毒了。”
這些話,林緣緣隻敢在心裏默默的吐槽,麵上卻是什麼都不敢說的,隻老老實實的坐在那兒一五一十的回答著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旁邊的陸如雙見林緣緣已經出現了困倦的樣子,知道藥效是快要發揮了,當下也懶得再偽裝什麼,直接伸手從旁邊的抽屜裏麵取出了一包女士香煙,隨即,一支細細長長的白色香煙被從盒子裏麵抽了出來,白皙的兩根手指將它夾在中間,令人沒辦法分清是煙身白,還是她的手指更勝一籌。
“嗬嗬,連裝都懶得裝了麼?”林緣緣有些同情的看了看坐在身邊的陸如雙,隻覺得這個女人要是想得到蘇簡生,恐怕還要再修煉個幾百年。
藥效開始發揮作用,林緣緣越來越覺得自己快要控製不住大腦,隻能偷偷的將自己的手指放進了褲子口袋裏麵,借助著衣服的掩護,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嘶……還真的挺疼的。
林緣緣沒忍住,小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情,誰知,隻是一閃而過的表情還是被陸如雙捕捉到了,她立刻警惕的問道:“緣緣,你怎麼了?”
糟了!要是被這個女人發現,我已經看破了她的想法,恐怕……林緣緣緊張起來,大腦因為警惕反而清醒了幾分,她立刻小聲的回應道:“我的肚子有點疼,這裏有洗手間嗎?”
陸如雙不疑有他,聽林緣緣說想要去洗手間,立刻笑眯眯的揮了揮手,遠處過來一個傭人,是個膀大腰圓的中年婦女,她一把將林緣緣抱起來,隨後帶著她朝著別的地方走去。
林緣緣努力的令自己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準備等下一個人在洗手間的時候想想辦法解除身上的藥性。
“我一定要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