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生給氣笑了:“你本事了啊,還想要給我付報酬了,我堂堂“蘇總”幫你辦事情,要是真的向你收報酬,你付得起嗎?”
他刻意重重地咬了“蘇總”這兩個硬件顯然還在記恨林危言剛剛那‘生疏’的態度。
林危言窘然:“不要就不要報酬嘛,我不過是說了兩句而已,不至於這麼記仇吧你……”
蘇簡生嘴角卻緩緩勾起一個邪笑:“不要報酬?誰說我不要報酬的?”
蘇簡生原本安安分分放在林危言腰間的手,開始不規矩了起來:“我的報酬不是就在我手上嗎?”
他的手像一條調皮的小蛇,在她的身上遊走,都是成年人了,自然知道他話裏是什麼意思。
然而林危言萬萬沒想到,剛剛還溫情脈脈的他,下一秒就開始不正經起來,剛剛褪下些許溫度的臉再次燒紅:“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蘇簡生卻仿佛把這句話當成了極高的讚美,臉不紅心不跳,嘴唇輕輕湊到林危言耳邊吐了一口熱氣:“要臉做什麼?我要你。”
林危言耳邊一陣麻癢,臊得不行的同時蘇簡生卻變本加厲,直接張口含住了她小巧精致的耳垂,輕輕地舔舐吸,一陣陣異樣如同過電般的快感從耳邊傳來,讓林危言又是惱羞又是無地自容。
林危言啊林危言,你怎麼那麼容易就能被勾引呢?
似是看透她心中情緒,蘇簡生低低的笑了聲,像大提琴樣悅耳的聲音在耳邊震開:“危言,我們都這麼多次了,你怎麼還在害羞?”
“……”
林危言一張粉麵漲的通紅,杏仁一樣的眸子微微低下,慌慌張張四處亂瞟,就是不肯落在他身上,白嫩的耳垂剛剛被他吻過,紅的像要滴出水一樣。
這些合起來落到蘇簡生眼裏無疑就組合成了四個大字,秀色可餐。
就算她現在一時半會兒不是那麼愛自己,或者是心裏有別的男人又如何?溫水煮青蛙,他疼她,愛她,細細綿綿的愛意纏繞住她讓她的生活再離不了他。
反正她現在在自己的手掌心,再也跑不了,翻不了身,他大可以用一輩子的時間,去慢慢綁住這顆心。
這個念頭從腦海裏浮起時,蘇簡生頓覺折騰自己多日的壓抑感散去了,心情通達萬分,如今美色當前,良辰美景,不可虛度。
蘇簡生愉悅地要享用自己這頓美餐,林危言還有些別扭,紅著臉要掙開,隻是這點微小的力度的掙紮,在蘇簡生眼裏便如同情趣一樣,輕而易舉的鎮壓住,反手將林危言再次壓在牆上,雙手高高的舉過頭頂,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這一吻以往任何一次的親吻都好像有些不一樣。林危言是心中感動,所以溫柔甜蜜,蘇簡生則是暫時放下了自己心中的心結,動作不比從前粗暴的掠奪,而是細細綿綿地啄吻,端的是情意綿綿,溫情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