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死者見你是做什麼?”
“一點私事。”
警察手中的簽字筆再一次轉了起來,漫不經心地帶著點不容拒絕的意味看他:“同學,我們希望你能夠配合。”
“什麼私事。”他又問了一遍,或許是覺得他不會配合,又問,“死者是向你表白對嗎?”
溫少白皺起了眉,沒有話:“嗯。”
“你沒有答應。”
“嗯。”
這時候,另一個警察拿著文件袋過來:“徐隊,屍檢報告出來了。”
他們停下了筆錄,被叫徐隊的警察打開文件袋,看了眼屍檢報告,又把它放了回去,繼續問:“五點四十到七點你在哪裏?”
“公寓,學越區。”
“還有一件事,希望溫同學能夠給我們留下指紋樣本。”
“可以。”
“謝謝配合。”
“嗯。”溫少白留下指紋便要離開。
“徐隊,在死者公寓郵箱裏發現了一瓶酒。”還沒到門口,便與一個拿著裝著一瓶酒的證物袋的警察擦肩而過。
聽到他的話,溫少白頓住了腳步,那是瓶白蘭地,一瓶名酒,他認識這種酒。
“酒怎麼了?”徐隊問。
“沒有寄件人,也沒有查到死者的購買記錄。”那人。
“顏瑞不喝白蘭地。”溫少白在他們對話的時候走了回來。
“我記得死者愛酒。”徐隊看著溫少白。
“他不喝烈酒,尤其是白蘭地,酒量很差。”溫少白頓了一下,想是想到了什麼,又,“顏博喜歡。”
“顏博?”
“對,他二哥,十三年前死了。”顏瑞過,他二哥非常喜歡白蘭地。
徐隊微笑:“好,我們知道了。謝謝你提供的消息。”
“嗯。”沒有再什麼,他直接離開了。
溫少白繼續回了實驗室,路上與溫母溫父以及溫少禮通過羚話,回到實驗室拿了課本就離開了實驗樓。
學長學姐問了他情況,他隻是最後一個顏瑞見的人,需要筆錄。
學校不會因為顏瑞的離開停課,他們依舊要上課。
溫少白照常去了教學樓上課,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影響到半分。
班上的同學也在討論這件事,也有人知道他去了警局做筆錄,卻沒人敢湊到他麵前問東問西,除了季元時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