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時間,我會回來這邊一次,到時你要怎麼辦那就看你自己了。”如夢似幻的一句話,是那個人留下的。
七天後,月茗還記得,這句話便是一切的開端。
…
月宮,一場盛大的宴會正在召開,在這裏麵的都是王卿貴族,可以說幾乎整個國家的權利都在這裏了。他們為了這一次的勝戰而喜悅,用上良好的食物、喝著濃鬱的紅酒,各自都帶著笑容在交談著,還有在王位上高高坐著的王,他掌管著全場,但臉上充滿不合氣氛的嚴肅,眼神中帶有一絲遺憾。那個從來都不會在這種場合上出現的人依然沒來,明明已經四年沒見過了,她一直在守護這個國家,不辛苦嗎?
一個穿著華貴服裝的婦女抱著嬰兒走了過來,用溫柔的聲音問道,“就算是今天,也不笑嗎?”
月炎淼越來越頭,“她還沒回來,明明已經走了四年了,上一次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語氣中充滿了擔心,畢竟那是他的女兒。
女人歎了一口氣,無奈地用上老計謀,“你還是笑一笑吧!不然你的孫子又要哭了。”
聽到自己老婆這樣說,月炎淼隻好為難地從臉上扯出一絲笑容,衝著安靜地看著周圍的嬰兒笑。幸好他沒有去照鏡子,不然以後再也不會笑了,這種笑容看上去滑稽無比。
但嬰兒並沒有以笑臉相迎,而是一副快哭了的樣子,沒過多久,一顆顆眼淚從眼中落下。
“哎呀呀,你沒有用心!”女人馬上把嬰兒抱開,她似乎真的以為是那個樣子。女人馬上就發現,可無論她用怎麼樣的方法,都止不住嬰兒的淚水,他沒有哭,隻是流眼淚。
剛出生的嬰兒是最有靈性的了,它往往能感覺到別人感覺不到的恐懼。因為他們脆弱無比,所以會非常敏感地探知著周圍的事物。
月炎淼突然站了起來,護住自己的老婆和孫子,用警惕的眼神盯著月宮的大門。他在思考著,自己十九階巔峰魂王可不可以去抵擋前來的敵人、自己可不可以安全地把其他人護住。
貴族們的議論聲停止了,因為月宮的大門打開了,一位新的客人到來了。他們非常好奇,無論是自己的熟人、仇人都在這裏,會是那位土包子貴族遲到沒來的。
但走進來的人並不是什麼土包子貴族,梳著幹淨利落的馬尾頭發,臉上充滿了堅毅,是一個超級大帥哥,一副沉默的劍客形象。但把那種沉默消除的,是他身上的那副特別顯眼的血紅色鎧甲、手中似乎像是活著一樣的猙獰長槍,渾身都是把人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殺氣。
很多人都在想這樣一個肅殺的人為什麼會來到這裏,為什麼衛兵沒有攔住他。但他們沒想到,這裏本來就是那位大人的主場。
血狼無視人們的眼神,他瞟了坐在王位上的父親,他明白,現在她還可以回去。但為了那句話,他隻能選擇前進。
不是兒女情長,隻是為了狼的自由!
血狼清了清嗓子,開口說話,“汝等,今夜可否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