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房間內的氣氛十分凝重,殺氣彌漫整個房間。
“不過……”玉金賽頓了頓繼續道“有人,那些刺客全部斃命與世子玉命……”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人的眼神都是詭異無比的,一個命不久矣的人殺了連聖器境都重傷了的刺客,還是一個七歲的孩子。
在宇王朝的邊疆,一個黑袍人發瘋似的跑著,像是被惡鬼追殺的人一樣。
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在後麵追著,孩子拿著一把比他還要高的環首刀,蹦蹦跳跳的追著,眼裏滿是享受,像是貓科動物在吃掉獵物前的娛樂一樣。
一刀,刀鋒劃破了黑袍人的腳,將腳筋切斷,黑袍人一時不穩,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又是一刀,在黑袍人胸膛上留下來一個長長的傷口,卻不見一絲血流出,環首刀上最後一塊鏽跡掉落。
少年的眼中出現了與年紀不相符的神色。
踏踏踏……
急促而又整齊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少年手提環首刀看著他們。
一群身穿白龍魚服的人,白龍魚服,禁軍衛,宇王朝的三十萬禦林軍中最精銳的兵。
玉命撂下一句話走了,走出了宇王朝的疆土,消失在密林裏,數百名禁軍衛無人敢阻攔。
離開後的玉命躲在一處山洞瑟瑟發抖,他不敢相信自己殺了那麼多人,當他聞道血腥味的那一刻,一種奇怪的念頭控製住了他的心神。
舉起手中的,一刀一刀的殺了一個刺客,隨後的他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手起刀落,殺掉了所有刺客。
甚至……甚至傷到了自己的母親,他沒有臉麵回去看自己的母親,也沒有那個勇氣。
“主人……你還是要回去一趟的……”環首刀懸浮起來,一個孩子的聲音響起。
玉命嚇得連忙後退,臉上眼淚畫花了整張臉,眼裏滿是恐懼和退縮。
“我叫血蛭,是一把被詛咒過的刀,被我傷過的活物傷口是永遠無法複原的,隻有得到我的同意,配合主人的精血才可以解除”到這血蛭的聲音了幾分,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玉命有種詭異的感覺,這把刀和他一樣,隻是一個孩子,沒什麼壞心思,而且,是自己想殺了那些刺客,看著母親受傷,他發下的誓言,血蛭隻是給予了他力量。
玉命拿起血蛭,典型的大漢王朝時代的環首刀,不過比正常的環首刀長一寸,刀身上布滿了詭異的符文,顯然這就是那些詛咒海量的記憶湧入玉命的腦海裏。
噗!
血蛭從玉命手中滑出輕鬆插入了石頭裏,堅硬的石頭在血蛭麵前就像是豆腐一樣。。
湧入他腦海裏的,是每一代血蛭的主人,生平的武功招式,以及關於血蛭的一些用法。
玉命兩眼放白,暈死在地上,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著,七歲的他哪裏承受的住這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