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政殿內,帝天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麵臣子對帝傾凰私自出軌還處理了大理室卿父子一事而議論紛紛。一旁的右相冷靜的分析起來:“大理室卿父子二人在民間的風評並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說是人人厭惡。這公主殿下此次處理了二人,可謂是廣德人心。若是要處罰公主殿下,恐怕難以服眾啊。”帝傾凰走到門口時正好聽見這句話,有些不屑似得撇了撇嘴。丹疏見狀,眼底的眸色暖了暖,對帝傾凰傳音入密起來“帝君心裏其實對為您說話的右相還是很有好感的,不是麼?“帝傾凰抬頭看了丹疏一眼,隨後舉步上前,踢開了宣政殿的朱漆大門。沒錯就是用腳踢開的。宣政殿門前的護衛看了看帝傾凰,隨後又看向站在帝傾凰身後的丹疏。齊齊的咽了咽口水,心裏卻是欲哭無淚。
眾人聽到門口傳來“碰”的一聲巨響,都不約而同的扭頭像門外看去。隻見身為“罪魁禍首”的帝傾凰毫不理會眾人看到她的反應,依舊淡定的將抬起的腳緩緩的收了回去後,向殿內走去。帝天看著擅自闖進來的帝傾凰,有些頗感頭痛的揉了揉額角,歎著氣。還沒等帝天開口,殿內的一位穿著暗紋官袍的白胡子老頭就訓斥起來“大膽,宣政殿豈是你一個女子可以亂闖的地方,還不來人將她拖下去。”
帝傾凰聞言,轉過頭看向正在訓斥她的聞人傑,眸中的目光越發的幽妄。才踏進大殿的丹疏在聽到聞人傑的話後,原本無奈抽搐的表情瞬間冷寂下來,連帶著整個大殿的氣氛也冷寂低沉下來。帝天顫了顫“國,國師來,是有什麼事嗎?”丹疏不語的繼續慢慢的釋放威壓。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整個大殿也變得沉重起來。一些修為低的已經受不住暈了過去,就連帝天的臉也開始微微泛白起來。帝傾凰看了看周圍後,揮手示意丹疏“丹疏,小懲大誡便可。”丹疏點了點頭,收回了剛剛那可怖的威壓。待威壓散去後,眾人齊齊的舒了口氣,毫無形象的癱坐在大殿之內。而受威壓影響並不是很大的人,齊齊反應過來。看向處於大殿中心的帝傾凰。隻見帝傾凰麵色紅潤,像是毫無感覺一樣,不由得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畢竟,帝傾凰之前的廢材之名雖然民間沒有傳聞,但是還是有不少皇室中人知曉的。不然也不會有帝傾凰當初魂魄歸位是被帝墨淵欺負毆打的一幕。隻不過是礙於丹疏對帝傾凰所表現出來的不同而有所忌憚和三緘其口罷了。但是現在的帝傾凰在這麼強大的威壓之下還能麵不改色,這樣的發現怎麼可能不讓人感到驚訝呢。哪怕丹疏釋放威壓的時候刻意避開了帝傾凰,但是在這麼大範圍的威壓之下不受到一絲一毫的波及顯然完全不可能。所以這種情況的產生,要麼是丹疏之前給了帝傾凰什麼法寶,要麼就是帝傾凰可以修煉,甚至修為和丹疏平齊或者更高。但是帝傾凰測試時是公認的廢材,所以後者自然而然的就被眾人忽略了。
一想到帝傾凰身上又能抵禦強者威壓的寶物,眾人的目光登時灼灼生輝,目光中的貪婪顯而易見。帝傾凰見狀不悅的皺了皺眉。一旁的聞人傑見狀,眸光中滿是精明的算計,於是先發製人到“公主殿下,這裏可不是您該來的地方。您還是把身上的寶物交出來,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可好。”完全忽視掉了還在帝傾凰身後的丹疏。帝傾凰暗自伸手,製止住丹疏的動作冷笑起來“就憑你?有什麼資格來訓斥本尊。”聞人傑不悅的皺眉“公主殿下還是不要不識好歹的好,到時候這皮肉之苦可不是公主殿下可以承受的來的。”
帝傾凰垂眸,輕聲開口“是麼。”聞人傑見狀,以為帝傾凰是怕了,大喜“是啊,您要是把手中的寶物交給陛下,說不定陛下還會寬恕您的。起碼這皮肉之苦是不會太嚴重。”帝傾凰長長的捷羽將眸光中的暴虐遮住“恐怕,你沒那個機會從帝天手中拿過去了。”聞人傑皺眉。顯然很是不悅“您這是什麼意思?”帝傾凰抬頭,突然淩空而立。揮手,一道天青色的風刃就揮向了聞人傑“意思就是~你、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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