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水榭的第七層內,帝傾凰坐在丹疏身旁吃著剛剛沒回來的冰糖葫蘆和糖炒栗子,而丹疏則拿起一旁的栗子,剝好了放在盤子裏遞給帝曦月。周圍的一批人目瞪口呆,就連見多了的紫玥也不例外。剛剛被帝傾凰請上來的帝浩軒和寒景玉兩人也傻站在門口,一臉懵逼。帝傾凰瞟了他們一眼”傻站著幹嘛,還不進來。”
當眾人坐下後,表演也剛剛開始了。寒景玉笑的風騷“傾凰,沒想到這流光水榭的場地居然是你啊。。。”還沒說完,寒景玉坐著的板凳哄的一聲就塌了。帝傾凰看了身旁淡定的剝栗子的丹疏“壞了,記得賠。”丹疏遞上栗子“好。”寒景玉原本要說的話也咽了回去:開玩笑,我還這麼年輕,得罪了這個殺神還不得死無全屍。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玉檀姐,嫣兒有事想見你一麵,可以進來麼。“一個輕柔嬌媚的聲音帶著隱隱的哭腔與驚慌傳來。玉檀煩躁的撓頭”又******搞什麼幺蛾子。“說完看了帝曦月一眼,在帝傾凰點頭後,清了清嗓子”進來吧。“隨著玉檀的話音落下,門也隨之打開,一陣香風穿來惹得帝傾凰皺起了眉頭。走進來的月嫣兒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帝傾凰旁邊的丹疏,至於坐在中間帝傾凰自然而然的被她忽略了。
於是邁著蓮步走到丹疏麵前柔柔地行了個禮,由於玉檀為了靠近她的偶像就頂著壓力坐在了帝傾凰旁邊,月嫣兒這禮看著雖然沒什麼不合適,但是屋裏的哪一個不是人精,都猜到了月嫣兒的如意算盤。玉檀皺眉”你又怎麼了?“月嫣兒回過神,泫然欲泣”玉檀姐,樓下有。。有人騷擾我。他,他剛剛還。。還想。。。“說到一半低頭,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玉檀不耐煩的皺眉”行了,有些事我還是知道的,我還沒傻。把你肚子裏的心思給我收回去。這裏來的人你惹不起,也不能惹。識相點兒,就給我下去好好準備,到時候別給我輸了。“
月嫣兒抬頭,向丹疏那邊靠了靠,嬌柔的開口”公子~“還沒等再靠丹疏近點,就因為帝傾凰的鼻子受不了她身上的香氣一個噴嚏打了出去,手中的茶也潑在了月嫣兒的身上”啊切,啊切。“然後吸了吸鼻子”臭死了。“原本就因為帝傾凰的茶而狼狽不堪的月嫣兒,聽見帝傾凰說她臭,抬頭看見帝傾凰舉世無雙的麵容,心生嫉妒,手就抬了上去準備打帝曦月一巴掌。
坐在帝傾凰旁邊的玉檀瞬間白了臉色,衝上去抓住月嫣兒的手腕,完全不敢回頭去看丹疏此時的臉色。整個屋子內一片寂靜,每個人都黑著臉。丹疏身上的冷氣更是四溢不止。整個流光水榭好像被冰封住一樣。在下方的人被鎮的動也不敢動。帝傾凰拍了拍丹疏的手,讓他淡定點”嗬嗬,想打本尊麼?隻怕你沒有那給本事。”說完蔑視的看著月嫣兒,如同施舍給螻蟻臨死前的最後一眼。
月嫣兒被刺激的瞬間忘記了剛剛的恐懼“你不就是仗著有人護著你嗎?有本事我們比比看誰可以奪得今年流光水榭的魁首。怎麼樣?”帝傾凰一個眼神止住了想開口的人,玩味的開口“賭注呢?沒有賭注可就不好兒了。”月嫣兒陰險一笑“我輸了任你處置,你輸了也任我處置。如何?可別說我以大欺小。“帝傾凰點頭同意”寒景玉你作為主辦方之一,去給本尊做個裁判,讓大家做個見證吧。“寒景玉點頭,飛身而出走上舞台”大家稍安勿躁,剛剛上任魁首月嫣兒與傾凰殿下打賭爭奪魁首。輸者,任由對方處置。請大家做個見證。“
底下的人頓時議論紛紛。樓上的月嫣兒聽見寒景玉說出帝傾凰的封號時瞬間白了臉色,但是想到帝傾凰之前的傳聞也就安心了許多。卻完全沒想到她這樣做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