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場上人山人海,帝傾凰換了一襲銀紫色的流光裙,象征著熱情的火紅鳶尾花紋在衣擺上隨風搖曳,活靈活現。對麵的馴獸長老一身灰袍淡然的站在台上。馴獸長老拱手作揖”傾凰殿下,得罪了。“帝傾凰雙手背負在身後,站的筆直,麵色上古井無波,完全不像嬌生慣養的公主麵對這種場麵該有的表現”無妨,請吧。“
馴獸長老運氣全身的玄力,淡黃色的玄力翻湧。帝浩軒等人手裏緊緊的抓著欄杆,目不轉睛的看著比武場上的情況。”轟“的一聲,比武台上頓時煙塵彌漫,”咳咳。“待煙霧散去後比武台上的情景漸漸顯現出來。隻見馴獸長老衣衫襤褸,滿身是血的半跪在台上不停咳血。而帝傾凰身上不僅連傷都沒有,就是那身華貴的銀紫色衣袍上也沒有半點灰塵。帝傾凰斂眸看了馴獸長老一眼“下一個。”
一個穿著土黃色衣袍的中年男子上台“在下煉器長老炎火,多有得罪還望殿下見諒。”帝傾凰抬眸看了炎火一眼“開始吧。”說完,炎火運氣玄力,比馴獸長老的修為高點的的黃色靈力在場上肆虐。有一陣煙霧散去後帝傾凰還是絲毫反應都沒有,而那位炎長老已經昏了過去。
就在大家本以為會是新晉丹院長老的木長老上場時,一襲白袍的言長老上了台,拱手“殿下,見諒。”說完運氣玄力,比帝曦月的綠色淡一點的淺綠色玄力蔓延開來。台下,大部分的地玄與少數天玄已經昏了過去,帝傾凰看了看帝浩軒等人,發現他們隻是臉色發白而已。帝傾凰看了一眼就會過頭看向言長老。台上轟的一聲,煙霧散去,言長老連吐數口血後被人扶了下去。就在大家以為帝傾凰還是沒事的時候,帝傾凰猛然吐了一口血,一直護身的保護罩也“哢嚓”一聲出現了裂縫。
鳳天禁地內,隱隱發光,震動。
經過十幾個人,每個人都專挑保護罩裂開的地方攻擊,保護罩最後支撐不住“啪”的一聲化為了碎片。在言長老攻擊之後,每人打一掌,帝傾凰都止不住的吐了口血。隨著帝傾凰的防護罩被打破的瞬間,帝傾凰連吐數口血,止都止不住,一時間,風雲變色,天地哀慟,萬獸齊鳴,鳳天禁地內的動作也越來越大。帝傾凰穩住身形,臉色煞白的開口“最後一個。”
最後上場的木長老,臉色忽明忽暗,最後一咬牙上了台。招呼也不打一聲就運氣的全身的玄力朝帝傾凰轟去。帝浩軒目眥盡裂,影傾城撲在影無殤懷裏緊緊的抓著影無殤。三班的眾人看著台上什麼話也沒說,齊齊朝帝傾凰的地方跪了下去,低頭,臉上帶著決絕。但是沒有一個人掉淚,因為他們知道,一旦掉淚了就是對帝傾凰付出最大的不尊重。
天上下起瓢潑大雨。台上,鮮血飛揚;台下,血水流淌。雨落,血滴。究竟是誰染紅了誰的眼。
鳳天禁地內一道光芒破土而出,向遠處飛奔而去。
就在木長老的攻擊快要打在帝傾凰身上時,一道光芒襲來“叮”的一身,為帝傾凰擋住了這一擊。大雨仍然在嘩啦啦的下。就在眾人眼神緊閉時,一道虛弱的女聲響起“墨樽,好久不見。”與此同時,天地規則降臨,約定解除。眾人聞言紛紛看向台上。大雨磅礴中一個紫黑色的古樸大鼎圍繞在帝曦月周圍,表達著它的欣喜之意。
帝傾凰看著圍繞在她周圍的鼎,虛弱的笑了笑“墨樽,以現在的情況,本尊還無法再次契約你。過幾天後,等本尊恢複的差不多了再說。”圍繞著帝傾凰的大鼎似乎是急了,生怕帝傾凰再次離他而去。帝傾凰拍了拍鼎,安慰道“墨樽,聽話,這次本尊不會在拋棄你了。如今丹疏不在,最近幾日就待在本尊身邊為本尊護法吧。”大鼎像聽懂了似的更加歡快的轉了轉圈。原本看見大鼎如此有靈性而心生歹意的人看著被眾多強者護著的帝傾凰,心中的蠢蠢欲動都按捺下來。畢竟沒有誰會為了一個自己已經認定主人,不一定會屬於自己的寶物去賠上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