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言附和著“嗯,我剛剛就觀察了一下這個城主府,雖然看似樸實但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其中的玄機。”說著,星言的手往門那裏一指“單是這扇大門便是用天精銅礦所鑄。”眾人聞言到抽了一口冷氣:我滴個乖乖,真是有錢。“不過……”星言眉頭微微皺起看著周圍的圍牆“這個圍牆的材質我認不出來,但是我可以肯定絕非凡品。”帝傾凰笑了兩下“潑墨入金,玉色天成。這牆是墨金玉所鑄。”星言回過頭“墨金玉?”丹疏在一旁解釋道“墨金玉乃墨金的伴生玉,墨金你們總該知道吧?”北煜點頭“烏黑似墨,金光流轉者,謂之墨金。”眾人看著麵前的城主府,頓時嚴肅了起來。一個光外邊就可以看出底蘊豐厚的城主府不得不讓人重視啊。
帝傾凰到是輕鬆的向城主府走去,丹疏緊隨其上。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也跟了上去。文建安在聽到帝傾凰前來拜訪時,就早早的收拾好了坐在大廳裏等著帝傾凰等人。但是沒想到卻在帝傾凰一行人中看見了他恨之入骨的人“玖炎?你居然還敢回來!”帝傾凰踱步上前“哦?他為何不敢回來!”文建安皺眉“殿下,這件事乃我與他之間的私事,還望殿下不要插手。”帝傾凰揮了揮衣擺“他是本尊的人,豈有不管之理?”玖炎眸子內閃過一抹複雜與沉重“君上,這是我與他之間的事,您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的好。”丹疏難得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帝傾凰回過頭看了丹疏一眼:至於麼?丹疏了然的傳音:他知道自己的事自己解決而不是依靠您,不枉我的一番心思。
脾氣火爆的琰長空和星言有些不爽的想衝上去,但是卻被帝傾凰一個眼神製止住了:我們來可不是為了找事的。兩人聞言,硬生生的講一口惡氣憋了下去。帝傾凰再次看向文建安“本尊此次前來不是為了找事,文城主與玖炎之間的事情本尊也不會幹涉所以現在可否坐下來好好談談?”文建安吐出一口氣“殿下,請。國師,請。”說著看了看其餘剩下的人。帝傾凰揮手“城主無需為他們操心,找幾個人帶他們到處逛逛就是了。”文建安點了點頭。
“不知殿下前來所為何事?”文建安一邊詢問一邊讓人上茶。帝傾凰調整了姿勢坐在椅子上“本尊想知道關於柳家的往事。越詳細越好。”文建安不解“柳家?”丹疏坐在帝傾凰旁邊接話“前任城主柳問書。”文建安挑眉“哦,那個啊。”說著頓了頓“殿下想必來時就知道了柳家三年前的慘案了吧。”帝傾凰點頭“嗯,本尊聽酒樓的小廝說過隻言片語。”文建安輕笑“不過市井之言罷了。”帝傾凰把玩著手裏的發梢“聽文城主這意思,是另有隱情?”文建安呡了一口茶水“當年的城主府是在城東的,隻是發生了那種事之後為了避諱改遷到了這城西。”帝傾凰也呡了口茶,等著下文。
文建安歎息了一聲後開口道“市井之間皆傳言這鳩山寨主白斬血洗柳家是為了複仇或者奪寶,但是卻沒人知道白斬隻是為了保住某個人罷了。”帝傾凰抬頭“他想護住的是柳家大小姐柳清音吧。”文建安微微詫異,但是看了眼丹疏,隨即也就有種明了的感覺“是,在外人眼中前任城主柳問書宅心仁厚,是亡妻不取,是個少有的癡情種子。但是沒人知道在善意的表皮之下隱藏著怎樣惡心的真顏。”帝傾凰打斷了文建安的話“你對他的惡意很大,比對玖炎的還大。”文建安那著杯子的手微微一頓“他……強搶了我的母親。”帝傾凰嘴角一抽:人生何處不狗血。“這麼說,是你聯合了白斬血洗了柳家。”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帝傾凰的語氣內滿是肯定。
丹疏微微側首,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文建安抿唇“是。”帝傾凰低垂著眼眸,遮擋住裏麵的古井無波“本尊沒猜錯的話,對柳清音不利的人應該就是柳問書了吧。”文建安輕笑“不得不說,殿下的觀察力還真的是可怕呢。龍皇到是不長眼。”帝傾凰“嗤”了一聲“那又怎樣,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告訴本尊,本尊想要知道的東西。”文建安看著麵前隻有十六歲但是卻以王者風範盡顯的人,心裏有些悵惘:若是他也能活到這個年齡,想必也會有如此風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