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皺著眉頭,帝傾凰甩著袖子走了進來。白煌用手探了一下軒和的額頭搖了搖頭“攻擊火蟻女皇的時候被神識傷到了。沒想到這個女皇的神識這麼強悍。”
帝傾凰上看用手扒拉著軒和的眼皮,又抬起他的手臂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臉上帶著一些不易察覺的愧疚“是我疏忽大意了。”
“這不怪你。”白煌拍了拍帝傾凰的肩膀“畢竟誰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一時之間帝傾凰沒有開口說話,殿內隻剩下盆缽撞擊和侍從們來來往往的聲音。
“我已經在到處尋找大夫了,在此之前我們還是先討論一下關於宴會的事情吧。”白煌歎了口氣,轉移話題。帝傾凰不讚同的搖頭“宴會?擊殺女皇的將士如今生死不明。如今舉辦宴會並不是什麼好主意。哥哥若是想獎賞的話,大可不必如此。軍中行賞未嚐不可。”
“唉……”白煌歎了口氣“這也不是我的想法。據說那位要過來。”“哪位?”帝傾凰挑起眉頭,有些不明白自家哥哥指的是誰。
“就是浮玉山的那位啊。”白煌解釋道。帝傾凰凝眸沉思“浮玉山不是空山麼?如今山上有人?”
白煌有些吃驚“嗯?浮玉山上一直有主人的啊。白白你這是失憶了還是被奪舍了?”帝傾凰翻了個白眼“你覺得誰可以奪舍我?不過我倒是真的不知道有這麼一個浮玉山主。”
“哥哥可以給我說一說嗎?”帝傾凰請求到。白煌點頭“嗯,浮玉山主早就存在了,大概是上一任妖皇去世的時候吧,這個浮玉山主才顯露出來。我們之前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個浮玉山主是上任妖皇的屬下什麼的。但是沒有人上去過。後來看到那個山上一直沒有人下來,所以也就沒有關注了。”
帝傾凰麵色有些發白,但是還是強做鎮定的詢問著白煌“那……為什麼哥哥會這麼忌憚?”白煌目光有些飄忽“大概是我剛剛登基那會兒吧,邊域一直都很動蕩不堪,但是我當時忙的焦頭爛額實在是空不出手來對付那塊地方。後來我接到消息的時候,邊域那一塊地方已經被移平了,連根草都沒有留下來。”
氣氛不由得帶上了一絲絲的沉重“我開始還以為是哪一個一直隱世的幫了我。後來才知道那個毀掉了邊域的是那個浮玉山主。回來的探子一個個都麵色發白神色失常。問也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後來事情越來越糟糕,他仿佛是被驚動了一般,不隻是動亂的邊域,一些平時安居樂業的地區也開始被他大肆屠戮,有些地方血流成河,有些地方寸草不生。”
帝傾凰扣著桌麵“按照那個情況來看,妖界現在應該是早就沒有了。”白煌點了點頭“我們之前也是這麼想的。當時我已經做好了先把還在卵中的你送出去。但是還沒有等到我行動,那個浮玉山主就進去了浮玉山再也沒有出來過。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控製住了他,但是妖界好歹是安穩了下來。”
“哥哥。”帝傾凰垂下眸子,眼神中晦暗不明“那個浮玉山主閉門不出的時間是什麼時候?”聽到自己妹妹的問題,白煌思索了一番“嗯……大概是三百年前……也就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的白煌眼睛瞬間等的大大的。
原本邪魅狹長的狐狸眼也被他瞪得圓圓的跟個貓兒眼似得。
“也就是羽族王室被滅的時候。”帝傾凰接上了白煌沒有說完的話“看來,這兩者隻見有什麼關係。”
白煌揉了揉額頭“那這次這個浮玉山主出來又是想幹什麼?”帝傾凰站起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來了再說吧。不過……”聲音故意拉長了片刻,帝傾凰才接上話“不過宴會就不必了,直接讓他來見吧。到時候我也跟著看看。”
說完這句話,帝傾凰就快步的離開了這裏。白煌看著帝傾凰看似平穩實則有些紊亂的步伐,詫異的又看了一眼。
兩人個有所思的離開了這裏。誰也沒有發現躺在床上的軒和眼皮子動了一下,也不知道清醒了沒有。
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的帝傾凰啪的一聲用力的關上了門?整個人的後背有些汗津津的,靠著門就順著坐在了地上。腦袋裏閃過一幕幕的畫麵,讓她忍不住的額頭上暴起了青筋。頭疼欲裂使得帝傾凰的眼睛睜的有些大。
不應該的,怎麼回事?怎麼會?到底是哪裏出現了錯誤?到底誰?這個浮玉山主哪裏來的?為什麼這一次和上一次相差那麼多?什麼上一任妖皇?妖皇不是一直隻有九尾天狐一脈嗎?到底是什麼回事?我到底要怎麼做?這中間出現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