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若不是她,還能有誰,我可想不到別人了,而且我敢肯定她絕對有問題。
白少拉著我的手,自責的說道:“都怪我大意了,青璿本來是妖界最善良的女孩兒,而且做事得體。我才把她安排來照顧你,沒想到她早就被害,被人鳩占鵲巢,若你發生什麼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我低下頭含羞的說道:“狼護法還在呢!”
隻見狼護法早已把頭轉向一邊,假裝看不到也聽不到。
白少溺寵的刮了刮我的鼻子,然後看著狼護法,清了清嗓子威嚴的說道:“去把青璿埋了吧!還有就是一定要調查出到底是誰冒充青璿,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給我查出來。”
“是,屬下遵命!”狼護法怯怯的退下了。
“舞熙,咱們去給前輩請安吧!”一臉邪惡的把我拉走了。我現最不想見的就是師父了,羞死人了。
“來啦?”師父正在打坐,但見我們過來就睜開一隻眼睛瞧了瞧我們,然後又嬉笑道:“好了吧?我就說嘛!我的丹藥怎可能有問題,這還是用紫金九龍鼎煉製的呢!效果不錯吧?”
說的我都無地自容了,真想打個地洞鑽進去,怎麼師父也這麼壞,我把頭埋在白少手腕處都不敢伸出來見陽光了。
白少拱了拱我,“前輩,你若再提這件事兒,舞熙她該不該認你了,是吧舞熙?”
我插著腰說道:“是啊!哪有師父坑自己徒弟吃那個的啊!還敢笑話我,我沒找你麻煩就阿彌陀佛了。”
雖然心裏很感激師父,但我可不能表現出來,得讓他知道為人師表是什麼樣子。
“嗬嗬,我的好徒兒生氣了,那為師我就不逗你了,那我們就來說說你的身體吧!”
師父收斂了笑容,看上去又比平時嚴肅,難道我的身體有什麼大問題嗎?弄的我怪緊張的,我可不想再次跟白少分開,不知不覺把白少的手捏得更緊了,甚至滲出了汗珠。
師父摸了摸鼻子,“你這段時間有沒有經常聞到花香?是在哪裏聞到的?”
我回憶道:“花香?應該是在我房間吧!我一直就覺得有股味兒挺香的,而且這段時間我根本沒怎麼出過房間。”
師父豁然開朗的樣子,“那就對了,害你的人一定是出入你房間最多的人,你可以回憶一下是誰。”
“師父,這我們剛才已經知道害我的人是誰了,就是照顧我的侍女了,不過是有人冒充她,知道事情暴露逃跑了。”
師父歎了口氣,然後看著我嚴謹的說道:“抓到人也沒用了,這花香如今已經彌漫到你身體各處,這可是毒藥。你有沒有覺得你經常精神不佳?靈力也沒有以前醇厚?”
我本來還以為是因為情人蠱剛解除,所以還未恢複,原來不是這個原因。眼前又是一片黑暗,為什麼我的命這麼苦,我也隻是想好好活著而已。
“毒藥?前輩,那你一定要救救舞熙,她不能有事兒。”白少心急火燎的說道。
“你們放心吧!有我在自然是死不了。不過有一點我就沒辦法了。”
不知道師父說的是什麼意思,讓我的心更緊張。
“請前輩把話說明白。”白少也著急了。
師父劍眉微蹙,心裏也有著些許失落感,“經我調理,身體可以慢慢恢複,可是你們將永遠沒有屬於自己的孩子了,因為此藥至陰至寒,對女人的傷害是極大的。”
我最想的就是能跟白少有個自己的孩子,如今連這點小小的願望都實現不了了,突然告知我這個消息,心裏別提多難過了。之前還有一絲絲希望,古今連這麼點兒希望都打破了,我該如何麵對白少,該如何麵對整個妖界之人。白少至從娶了我後。妖界就沒有平靜過,難道我是災星嗎?越想越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