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仵作上前一把將蔣集左手的衣袖卷起,露出手臂上的一道指甲劃傷。
“本官在綠蘿的手指甲中發現了皮屑和血跡,所以殺死綠蘿的人身上肯定有傷,你這手臂上的傷又怎麼解釋!”
“草民這是不心!”
“不心,你這不心未免也太巧了吧!”
……
蕭寧認真的看著,這個蔣集從頭到尾都表現的十分鎮定,不是藏得太深就是根本不是凶手。
“綠蘿被人勒死之前並沒有掙紮跡象,可見於殺人者十分熟識。而且勒死綠蘿的淤痕上挑,很明顯是比綠蘿高出一個頭的人,你手上有傷,更巧的事你腳底的淤泥正好在綠蘿房間發現了,種種跡象表明你就是凶手,你還敢狡辯!是不是要本官大刑伺候,你猜招供!”刑部尚書狠狠地盯著蔣集,誓要用恐怖的眼神逼得蔣集招供。
“草民冤枉!草民真的冤枉!”
“來人,大刑伺候!”
蕭寧看著情況不對,剛準備起身阻止就被宋鴻製止了。
“坐下!”
“父王,這明顯有問題啊!”
“不管有沒有問題,現在都和我們沒關係。我們隻需要證明源兒是無辜的就是了。”
“父王……”
蕭寧作為一個法醫,是最不能容忍冤假錯案的發生。尤其蔣集身上有一個最大的疑點,他手上並沒有草繩的痕跡。
“啊!”蕭寧這是第一次看到古代的刑罰,隻是簡單的兩根木棍,卻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我招我招!”蔣集疼的實在受不了了,隻能招供。
“早招了不就不用受這皮肉之苦了!”刑部尚書冷哼。
“是草民所為!”
“具體清楚作案過程,你為什麼要殺人?又是怎麼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