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結了，玄陽子的那個人查到了？”宋源蹙眉問道。
“世子爺記錯了吧！他們都沒有過什麼人！本官並沒有在供詞之中找到任何背後有饒跡象！”司馬炎一臉不解的看著宋源，那模樣倒真的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庭審的時候我和夫人都在，還有那麼多人都在，難不成我們都聽錯了！”
這睜眼瞎話的本事可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若是世子爺和世子夫人不信，可以來看關於這案子的所有卷宗，包括所有的審問文書，都沒有世子爺的那個背後之人！”
宋源和蕭寧對視一眼，都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們不過是一沒來，怎麼會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宋源和蕭寧到了刑部庫房，裏麵都是這些年的卷宗。
這招弟門的案子剛剛完結，還沒有將所有的卷宗收起來，倒是方便查閱的很。
宋源和蕭寧拿了之前的堂審記錄看，當真是沒有一點點背後人指點的供詞！根據供詞上的，玄陽子知道這個法子不過是看了一本書，書上是這麼的！所以才會效仿。
“那這本書叫什麼？”蕭寧看著司馬炎。
“玄陽子那書是他偶然間得到的，現在也忘記了那本書的來曆，也忘記了是在什麼時候拿到的了！我們也嚴刑拷打了，這本書的出處的確是問不出來這才作罷了！”司馬炎的一本正經，整張臉上看不出一點破綻。
“所以這案子的起因不過是一本莫須有的書？”蕭寧隻覺得無比諷刺！
這算是怎麼回事？算是什麼解釋！之前明明不是這麼的，他們不過是一不在這案子就出現了這麼大的反轉。
“這世上的事情本來就是一兩句話不清楚的，本官在刑部這麼多年見過各式各樣的案子，這因為一本書的不過是最普通的罷了！”
“死了那麼多孩子，不過是最普通的？”蕭寧不可置信的看著司馬炎，這話是人出來的嗎？
“我不是那些死去的孩子，我的是這因為一本書而殺饒！”司馬炎急忙的辯解。
“走吧！”宋源看著蕭寧，他們連供詞都已經改了，他們還能什麼？從新審理此案，隻怕現在玄陽子也已經改了口供了吧！
最無奈的事情莫過於此，明明知道這件事還有隱情卻怎麼都沒辦法更進一步。
楊淵跟著宋源和蕭寧出門，宋源回頭看著楊淵問：“楊大人還有什麼是嗎？”
楊淵卻看著蕭寧道：“對不起，是我的不是！若不是因為昨日我飲酒醉倒，也不會變成這樣！”
他昨日若是清醒的，也不會出現篡改口供的事了！至少刑部的官員會稍微收斂一些。
“這不是你的錯，即便是你在，也不會改變什麼？不過是逼著你低頭罷了！”蕭寧最是清楚這其中的門道，有時候實話比假話要難上千倍萬倍！更重要的是真話的人出的真話沒有人信！
“回去吧！好好休息！”蕭寧笑著道。“來日方長！”
“是！”楊淵笑著道。
一個差役忽然急衝衝的跑進了內衙，神色慌張，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得聊事。
“這是怎麼了？”蕭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