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你那麼好心幹什麼?我看那丫頭就該吃點教訓,還敢嫌棄我們家馬車,有本事別坐。”衛禮等人一走遠,就忍不住問了。
“因為她有一個好哥哥,要是借不到馬車,吃虧受委屈的還是她那個哥哥。”早上他們出來時看到的馬兒,應該就是這錦陽侯家的。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就算要放馬兒吃草,也該留人守著啊!
現在好了,馬跑了,馬車也不能用了,一行人隻能走回去。這還是姓方的那個哥哥給力,要是讓那姑娘自己走回去,這臉才丟大了。
“這嫌棄咱家的馬車不好,想讓妹妹換給她,臉確實夠大的啊!”衛仁一臉促狹的對另外兩個兄弟道,他就不相信他們心裏能沒點想法。
他平時是個挺穩重溫和的人,按理不應該和一個丫頭片子計較,可他就無法忍受對方輕視自家妹的行為。
“行了,我們還真要和一個不懂事被嬌慣的丫頭計較啊?到是方淮人瞧著還不錯,在勳貴中算是難得之人了。”
傅硯心中肯定是生氣的,但是正如他的那般,還能和一個嬌蠻任性的丫頭計較?出去衛侯府和□□得一起丟人。
“行吧,你是老大,你了算。”剛起了點想法就被掐滅的衛禮有氣無力的趴回馬上。
好生氣哦,我已經不想話了。
雲娘坐在馬車裏聽見了三位兄長的對話,忍不住偷笑。
傻哥哥們,你們可是頂男子漢,何必與一個姑娘較真呢!對於方秀的行為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就如同她的那般,不過是同情她有一個好哥哥罷了。
要沒有方淮這個哥哥,雲娘也不會借出馬車。管她能不能回到京城,還是在外麵過夜呢!
接下來的路程很順利,隊伍平安回到了京城衛侯府。
“我就不進去了,阿禮明兒記得來王府念書。”
傅硯把人送到侯府大門後,便帶著侍衛與儀仗離開了,當然還不忘記叮囑衛禮別忘記念書的事。
馬車直接從大門進入侯府,然後換乘軟轎往後院而去。
衛仁兄弟先去跟衛侯兄弟報道,順便跟他們一下今在太虛觀遊玩的事。
雲娘則直接去了慈心院,這時候的老夫人早帶著兒媳婦們從禮王府回來了。
“外祖母,雲兒回來了。”
雲娘等通報後才進入,發現兩位舅母的心情都十分之好。
“發生什麼好事了嗎?”
“沒什麼,隻是我們今兒看了出好戲。到是你,今有好好遊玩嗎?”老夫人輕描淡寫的把事情轉移開了,不是不想跟雲娘,而是沒有必要,畢竟這門親事可是連八字都沒有撇呢!
“有啊,我還摘到迎春花了。等插好了再送來給外祖母和舅母們欣賞。”雲娘一下轎就讓珠兒先把花送回暖雲居他瓶插好,用水養著好歹也能養上幾。當然她也沒有忘記長輩們的份,每一家都分了一枝,全用梅瓶養著。
“怪不得呢,我你頭上的花怎麼瞧著眼熟。”大舅母眼尖的發現插在雲娘發間的迎春花,的黃花愣是給她添了幾分嬌俏。
這外甥女越長越開,容貌越來越漂亮,比當年的姑子還要好看上幾分,也不知道以後便宜了誰?希望對方有能力一點,不然就憑這容貌差一點的人家根本保不住她。
“這個時節比起什麼金銀首飾,還是鮮花簪在頭上更好看些。”二舅母今戴在頭上的便是一朵芍藥花,雖不如牡丹鮮麗,卻也有花相之稱。
至於還沒到芍藥開花的季節對於勳貴人家來根本不算什麼,光是今禮王府擺出來的鮮花就有百種之多,多數都不是這個季節盛開。
“二舅母的對,不僅好看了,頭也輕鬆許多。”
雲娘想到那些繁重的頭麵,對兩位舅母們就充滿了同情。別看那些首飾頭麵瞧著漂亮又值錢,但真正把這些東西往自己的頭上戴才是真勇士。
金屬打造的頭麵肯定是很重的,戴久了頸椎首先受不了,所以古代很多貴夫人們的脖子都有問題。
兩位舅母身上還都有誥命,頭上戴的那是一點也不能錯,同樣重量也都很可觀。每次兩人從外麵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拆了頭上的一大堆首飾,換上輕便的發釵。
雲娘這一啊,簡直到了兩位舅母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