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麟措辭激烈,“請公主記得,君臣有別。”說完行了一禮站到了旁邊。隻剩鳳溪一個人站在那微微愣神。
鳳溪還是月染的時候一直不得寵,相府的奴才都不把她當正經主子看待。她附身鳳溪身上之後,皇帝太後都對她寵愛有加,皇宮裏的人聽到鳳溪公主威名都戰戰兢兢不敢多說一句多行一步。
她聰慧機敏,卻也是頭一次有人真正的拿她的身份說事。而且說這事的還是徐玥的大哥,她不能拿出鳳溪的脾氣來頤指氣使。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有些應接不暇。
隻是她很快放好心態,恭敬的回答徐麟剛剛提出的問題。“大哥說君臣有別,那大哥就不是我鳳溪的大哥了嗎?難道父親母親就不是我鳳溪的父母了嗎?我是徐玥的夫人,他又難時我理應出手相助。”犀利的話語堵得徐麟無話可說,想反駁什麼卻無從開口。
“話雖如此,但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先是君臣再是父子。禮不可廢。”徐自山聽完鳳溪的話如此回答。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剛剛讓徐麟啞口無言的話被徐自山輕鬆化解。
這話將鳳溪的路堵的嚴嚴實實,不得不讓鳳溪一陣氣惱。礙於徐自山的身份,鳳溪隻能安惱徐自山油鹽不進。
眼間一屋人全都不同意這個做法,鳳溪一陣氣餒。在腦中快速思考應對方法。
站在房間角落的蘇牧突然發聲,“我認為公主是這件事最合適的人選。”
聽到他這樣說,剛剛鬆了口氣道劉太醫差點猛的跳起來。屋裏所有人都朝他的方向看去。
“我這樣說是有道理的。”蘇牧解釋道,“公主從小習武,更是由納蘭子一手教大,內力肯定深厚。而且之前婚禮上公主中毒讓她現在百毒不侵。就沒有了毒血傷害身體一說。”
說完還看向徐自山,“將軍還要領兵打仗,切不可損害身體。這件事由公主來做是最合適的。既不用損傷身體又能確保療傷的功效。”
蘇牧說這段話的時候看到鳳溪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感激的眼神讓蘇牧受到了鼓勵。
這段話很明顯得到了鳳溪的讚同,鳳溪看向徐自山李翠芳方向。想看看二位老人的反應。
沒想到最先跳出來阻止的卻是劉太醫。“小侯爺你做事可是要清楚後果的。”
麵對劉太醫的阻止,蘇牧仿佛沒有聽到一樣繼續說道,“徐玥的傷我親自負責治療,準備就緒就可以開始準備換血了。”
隻聽劉太醫一聲斷喝:“不行!如果公主出了問題誰來承擔!蘇牧你敢保證治療一點問題都不會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