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固再也按捺不住,決定前去再次勸說太子,一定要阻止這場婚事。
他轉過身去,對著總管冷冷道:“現在太子在哪兒?”
“殿下此刻正在房中休息,聽說他還傳召了鳳溪公主。”總管將剛得來的消息告訴了班固。
班固一聽,氣得“哼”了一聲,也不再理會那總管,徑直往太子處走去。
此刻,鳳溪被婢女帶著來到了玉麵狐的房中,她剛一進門,身後的婢女便退了出去,將房門關了起來。
鳳溪轉過頭去,正要往門外走,卻被一聲輕喚止住了腳步。
“溪兒,剛來就要走麼?”玉麵狐笑意盈盈地走了過來,今天的他穿了一身淺藍波浪紋暗縷雲錦長袍,墨發被玉冠束起,乍一看很是玉然挺拔,俊朗非凡。
可鳳溪卻厭惡極了眼前這個空有一副好皮囊的太子:“你叫我來做什麼?”
玉麵狐笑了一聲,將紙扇瀟灑展開,對著鳳溪曖昧道:“你我即將成婚,我來見我未來的太子妃,難道還需要理由?”
說完,玉麵狐輕輕揮著扇子,朝鳳溪走了過來。
鳳溪隻覺得一股香味飄來,薰得她有些難受,下意識地往後退去,卻不小心打翻了桌旁的鎏金獸首雙耳香爐。
嫋嫋香霧從爐中彌散開來,鳳溪隻覺得那香氣似勾人的利爪,一點點沁入她的體內,將她的五髒六腑都勾住了。
鳳溪隻覺得自己內力逐漸消散,竟使不出力氣,這才驚覺房間裏的古怪。
“溪兒可是不舒服?”玉麵狐朝她走了過來,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
鳳溪努力支撐著身體站起來,對著麵前的玉麵狐質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玉麵狐將那扇字輕輕抵在了鳳溪的下巴處,語氣曖昧:“聽紫衣說你昨夜沒睡安穩,所以我特意準備了助你安眠的香料,好讓你休息休息。”
鳳溪隻感覺那香味越來越濃,這才驚覺,自己怕是中了軟骨散,內力被鎖無法施展了。
她嚇得連忙往身後跑去,想打開門逃跑,卻被玉麵狐一把抓住,徑直將她抱起,往床邊走去。
“你還想跑?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的什麼主意,紫衣那個賤婢已經交代了,你想著成婚那日逃跑,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弄那麼多禮節,現在立刻要了你便是!”
鳳溪大驚,努力咬著嘴唇使自己保持清醒,並趁玉麵狐不備將頭上的發簪拔下,對著玉麵狐的脖子狠狠刺了下去。
玉麵狐被這突然的襲擊弄得措手不及,脖間瞬時血流不止。
而鳳溪因為力氣用盡,也隻是傷了玉麵狐的脖子,並沒有刺中要害。
玉麵狐惱羞成怒,也顧不得什麼憐香惜玉,直對著鳳溪而來,將她的外衣一把扯下。
瞬間,鳳溪的衣服就被扯了一半,胸前的肌膚若隱若現,脖子上的玉佩也滑了下來。
玉麵狐看著鳳溪那嬌嫩雪白的肌膚,隻覺得體內氣血翻湧,渾身燥熱的難受。
他向來不喜女子,可唯獨對鳳溪這般反應,此刻天賜良機,他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