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安適在騎車去書院的的路上止不住的打哈欠,沒辦法,這兩他的便宜師傅晚上纏著他讓他講關於未來的事,他逃又逃不掉,打又不能打,無奈的很。
本想到書院打個盹,結果剛一進書院的大門,就看見柴令武和房遺愛在沙盤大戰,這兩人的恩怨由來已久。
柴令武呢,是將門出身,但因留戀煙花巷的姐姐,導致身體素質跟不上,上次跟房遺愛拉單杠就是險勝。
雖然房遺愛的老爹是文官,但他自卻不喜舞文弄墨,偏愛拳腳功夫,練了一身腱子肉。房玄齡斥之為朽木,幾番要教訓一下他,奈何老娘護犢子,房玄齡隻好作罷。
這兩人分別是將門後代之恥和文臣後代之恥,本以為兩人見麵會惺惺相惜,結果卻勢同水火,被一個包子引出了兩人之間曠日持久的爭鬥。
自從上回兩人比完拉單杠之後,仍舊是誰也不服誰,李安適隻好教他們弄沙盤,打沙盤戰爭。本來以為會是雷勾動地火般的殊死之戰,沒想到卻是菜雞互啄。兩人見分不出勝負,遂請教李安適克敵之法,無奈之下李安適隻好分別給兩人半本三十六計,沒想到兩人猶如開了掛一樣,你來我往的發起第不知道多少回的戰爭。
李安適不由的捏了捏自己的睛明穴,他總感覺自己不應該開書院,因為他發現自己誤人子弟啊。他本來想交給二人一些算學,讓他們能算明白糧草輜重就行,結果誤打誤撞之下發現了兩人在戰略上的賦;想教李承乾語文和數學,結果卻誤幫李泰打開物理的大門,蒼在上,他李安適本來打算教李泰古詩詞的。
看著正在河邊用滑輪組搬運石頭的李泰,李安適哭笑不得,陰差陽錯的造就了一位物理學的人才。
歎了口氣,李安適把車停在宿舍樓下,剛要上去眯一會就被邊上的聲音打斷,“安哥不好了,承乾從車上摔下來腿摔傷了!”
李安適聞言眼前一黑,身體一個踉蹌栽倒在地,被邊上的程處亮扶起緩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傷的怎麼樣?重不重?會不會有後遺症?”
“已經被送往太醫院了,不過我看見承乾摔下來的時候腳腕折過來了。”
李安適一把推開扶著他的程處亮,踉蹌兩下後跨上靠牆的自行車就是一陣猛蹬,“不會的,我已經改變了曆史,承乾怎麼可能還會斷腿,我不信!都是騙我的,我明明已經改變了曆史,怎麼可能還會發生!”
李安適像一陣風一樣在大街上穿行,車子越蹬越快,一個不注意碰到了街邊的攤位,整個人在地上滾了幾圈之後又在地上磨出一道長長的血痕,手臂、大腿和臉頰都一片模糊,血液模糊了視線,李安適用手擦了幾下,視線清楚了,臉上卻滿是血跡。
用雙手撐著站了起來,又回頭看了一眼自行車,輪圈已經變形,不能再騎了。李安適看了看周邊,似在確認方位,隨後大步的跑了起來,仿佛身上的傷痕不存在一般的全力奔跑著。
隨手把腰間的玉佩甩給皇宮門口的禁衛,李安適不做停留的衝進皇宮。
“剛剛那是李縣候?”
“沒錯,是李縣候,可是這一身血跡是?”
“好了,勿要多嘴。”
“是。”
李安適跑向東宮的路上宮人們都紛紛避讓開,一路跑到東宮的李安適剛進門就看到躺在床上昏睡的李承乾,右腳厚厚的裹了一層紗布,李安適呆愣了一下隨即衝到床邊,抓起坐在床邊的李世民,“能不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