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處我不知道,但就這霧渡河鎮來,講究的姐和公子哥們用來清潔牙齒通常是用茶鹽,我覺得你那所之物要想賣給他們也是不易。”,我揉揉耳朵道。
我不想打擊這個財迷般的姐姐,畢竟有的時候我也如此,有諸多掙錢的點子,但是在做的過程中會遇到諸多困難,比如拉客掙的錢都被王花給搜刮了去,再比如替那鎮子裏首富王員外的傻兒子寫私塾作業能掙點錢,卻被那私塾的老莊看出了端倪,告訴了王員外,斷了銀錢,最後發現還是不如坑自己老子來的痛快,簡單粗暴,而且沒有中間損耗。
“那莫非你們就不用麼?”,姐姐忽扇著她那長長的假睫毛問我。
別問我怎麼知道那是假的,她和王花過的,我後來給王花也拔了些豬毛一根一根的給她粘上去,卻發現無法長久,一眨眼睛就掉下來了,最後弄的王花雙眼紅腫如那核桃一般,被她爹瞧了去,以為我欺負了他閨女,將我一頓好打,不過這是後話,按下不表。
“我們肯定不用的呀,我們普通人家就連擦屁屁都舍不得用那廁籌,都是尋土坷垃來的,你讓我們用你做出來的牙膏刷嘴,他們斷不會花這個錢滴!”
“你可真惡心,嘴上的事與那屁屁何幹!”,姐姐一臉厭惡的道,然後鼻子一皺,向我這邊嗅了嗅道:“你不還好,你一我就覺得你這孩子臭烘烘的,竹竹,給他卷手紙!”
隻見那帥帥的瞎子哥哥又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摸出一卷白色的東西遞與我。
我愣愣的接過來,摩挲了下發現柔軟異常,是那紙沒錯了,我疑惑的問姐姐:“你的意思是用這物來擦”
“對!”,姐姐截住了我的話。
“你這臭孩子,你賣我們給那招待所的事我就不追究了,我問你,你們霧渡河鎮可有打架厲害的人?”
“打架?姐姐你是要揍誰麼?誰惹你了?要雇打手你找我啊,霧渡河鎮誰人不知我王啟年辦事之牢靠”
“打住打住!廢話少,有還是沒有?”
“有!”
“在哪裏?”
“北鎮有一個耍劍的癡兒”
“走,你帶我們去尋他。”
“好,可以,待到冬至日時那霧渡河結冰我就帶你們去。”
“為何要等霧渡河結冰?”,這次是那瞎子問道。
“千年來一直如此啊!”
“噢,我明白了,你們因為那霧渡河過不去唄,早啊,磨磨唧唧,等回來姐給你們霧渡河拉個滑索。”
“滑索是何物?”
沒等我繼續問,就覺得腳下一空,耳邊傳來那呼呼的風聲,定睛一看,我居然飛了起來,地麵竟然離我有兩丈有餘,那樹尖都在我的腳下嗖嗖倒退,我以為自己在做夢,隻是覺得腰間有些發緊,扭頭一看,卻發現原來我是被那帥氣的瞎子提在手中。
“啊!”,不待我喊完一個整音,瞎子叔那冷冷的聲音就傳入耳中,“再喊就把你扔進霧渡河!”
我看著腳下奔騰的霧渡河,那激起的渾水都碰到了我的鼻尖!我知趣的閉上了嘴,隻覺得腰間更緊,姐姐口中的竹竹驟然從那水麵拔高,似那當日我看到的一般,像鳥一般從那穀底飛了上去。
等我緩過神來已然雙腳踏上北鎮的地上。
“竹竹你也學會淘氣了,你把他嚇尿了咋辦,咯咯咯”姐姐在一旁捂著嘴笑,還一邊盯著我的褲子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