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和王花講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大屁妞默默的聽完後問我。
“”若是那賞金令是陳萍萍為給你做身份掩護之用,那為何這滄州府還貼著?”
我想了想:“應該是這滄州府衙過於疲懶,忘記了揭下來,或是鑒察院底下的人辦事效率太差,還沒有將我進了鑒察院的事情通知滄州府,再我這麼一身正氣的人看起來像那江洋大盜麼,簡直是笑話!”
“沒有比你更像的了,你沒見那鑒察院門口那幾個人每見
著你都捂住荷包麼?”
“這還不是那老坑貨給鬧的,再我要是江洋大盜倒是也沒錯,因為我曾今偷過一件極為貴重的東西!”,我壓低聲音悄悄的。
“啊,還有這等事情,來聽聽,你把偷來的東西藏哪了?”,王花一臉的財迷樣。
“貴重物品當然要隨身帶著了,嘿嘿”
“王啟年,你居然還有這麼大的事瞞著我?”,王花作勢就要上手。
“休要動手,這物你也知道,熟悉的很!”
“快,再磨蹭我把你送回那滄州府去領賞!”
“你附耳過來,我悄悄與你聽。”
王花看了看四周,疑惑的將耳朵湊了過來。
“我偷的就是你的心啊”
我完後笑眯眯的看著愣愣的王花,那胖乎乎的俏臉上飛起了兩朵紅霞“死樣你,哪裏學的這般惡心的話”
破荒的我沒有挨揍,看來女人都喜歡聽這類話,雖然我時候聽我爹這種話,我也覺得惡心。
“哎,王啟年,這鑒察院遣你差事可有證明你身份的東西?”,王花沉浸了片刻突然問道。
“有啊,有身份令牌的。”,我有些疑惑,她問這作甚。
“拿來我瞧瞧。”
我將那令牌遞與王花,王花來回翻騰著那塊黑漆漆的令牌。
“這鑒察院三個字我倒是認得,但是這底下畫了一隻長著好多腿毛的腿是啥意思?”,王花指著令牌上的那個奇怪的圖案問我。
“呃,這個我也問過陳萍萍,他那是表示我輕功好的意思,腿上功夫厲害,鑒察院的人都如此,將人的特長畫在令牌之上,一目了然。”我瞎謅道。
其實這令牌我真沒看過,當日陳萍萍給我之時,我略微一看,材質普通,不值什麼錢,就隨手揣懷裏了,若不是王花今日起來,我早就忘記了有這麼一回事了。
“什麼輕功好,我看就是你就是個跑腿兒的意思,一個月才給二十兩銀子,我回去都不知道怎麼和我爹,都不如我家那啞巴廝掙得多!”
“你可別你家那廝了,他比我也鬼精。”,想起來那廝是鑒察院的暗探,我心裏就沒來由的不爽。
王花沒有應我話茬,看著那兩匹畜生歇息的差不多了,我們翻身上馬,繼續向北,走的慢些恐那滄州府的人追過來。
“哎,王啟年,你我現在將你綁了送回那滄州府還來得及領賞金不?”
“應該還來得及,你沒看見那幫追我的人,眼睛都紅了,賞金定然也不低!”,想到這裏我還有些得意,賞金高明我也是有身價的人。
“那你我領了賞金之後一溜,你再和那滄州府將你的身份亮出來,我們不就白得一份賞金?”,王花將那身下的馬拉住,直勾勾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