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
我看著王小花,麵露難色,心中拔涼拔涼的,這特麼就是王小花給我下的一個套啊。
“夫君,這幾個刁蠻女子將我們河運司都占了,這幾日用船堵著河道不讓其他船隻通行,這齊國還有慶國的商隊都在那裏看好看呢,如若你今天這事處理不好,以後還怎麼令行禁止,讓他人不服啊”
王小花依著我臂膀,小眼通紅,看似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話說三日不見,刮目相看,這半個多月過去了,我刮目都不行了,得將眼睛珠子也摳出來呈給王小花,這還是那個和我在霧渡河騙著親嘴的小姑娘麼。
這武力壓製看來是不行了,隻能是曉之以理了。
我看著那白衣女子說道:“我們河運司和東夷城簽訂了合約,這海河的運權現在屬於我東夷商號,和你們收點銀子也是為了河道清淤和加固,其實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啊,月亮公主你也要理解啊”
白衣女子聞言莞爾,粉色的臉頰渲出兩個小酒窩,淡藍色眼睛笑成了小月牙。
“什麼月亮公主,是夜月公主!”,她身後的戎裝壯婦厲聲道。
那夜月公主卻是眉頭一皺道:“柔然,無妨,對王老板客氣一些”
“諾”,那女子隨從極為尊敬她的主子,低頭應到。
這胡人的尊卑製度就是嚴明,但是這比我壯實的女漢子叫做柔然,真讓人貽笑大方,我正想取笑一番,卻是想起了王小花這個名字也和她有些不符,遂作罷。
“王老板所言甚是,但是夜月卻是有事要請教王老板,不知道可否進一步說話呢?”
“姑娘所言極是,我這仰著脖頸子看你也是難受的緊,那咱們司內說”,我說著就要拾階而上,邁開了腿卻是走不動分毫。
“王老板還得經過夫人應允?”,白衣女子臉上一絲俏皮之意。
我拍了拍王小花的手背,向她笑了笑,她鬆開了手。
我跟著夜月走進河運司,後麵何帥也要跟著進來,卻是被那綠衣的女子揮舞的雙手給生生嚇退好幾步。
“我告訴你,若不是我不想給老大惹麻煩,老子早就地辦了你這隻母老虎!”,何帥狠狠的說道。
“何帥,集結十二生肖,將攔河鐵索拉起來!”
“是!”
“王老板這是怕我們跑了麼?”,夜月蹙眉道。
“東夷城百姓需要安定,我河運司的兄弟要吃飯,望公主海涵”,我看著眼前的女子,也就不到二十,卻是好似仗著什麼強大的底氣,居然可以憑借手下的幾個女子就將何帥一眾人逼得束手無策。
“嗬嗬,這點銀子區區實乃小事,一會我就讓柔然給你,暫且將這買路費繳上五年的,王老板可覺得如何?”
河運司內的衙差都被她們請走了,那三個壯漢似的女子如鐵塔一般守在門外,屋內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那公主這是何意?”
“我三日前就去府上拜見過王老板,可是有一個小孩自稱是你徒弟,說你不見任何女子,就將我們打發走了,不得已我們才出此下策,堵了這河運司,哪知道王老板卻真是請不動啊,這第三日才來”
我去,原來是李善仁那小兔崽子惹的禍,人都跑到魏武家快當了人家的上門女婿了,還給我惹個禍出來,不過這也是看王小花對我政策嚴厲了些,他一個孩子這麼說倒也是沒辜負他師娘的言傳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