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覺得,其實這些道理是相同的,麻的味道可以刺激腦神經和味覺,同樣是刺激性的味道,那麼酸的味道肯定也可以。”
“哦……”姚雲兒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所以我就當了小白鼠咯?”
“是,也不是,”李成新捏了捏姚雲兒似嗔似笑的小臉,笑道,“就算你是小白鼠,那也是我這隻小白鼠先做過試驗再給你做的,你這頂多算人體實驗,哪有小白鼠有這麼靠譜的待遇……”
“嘿,開玩笑的嘛,”姚雲兒笑嘻嘻道,拖著凳子往李成新旁邊靠過去,拉著胳膊一頭歪在李成新肩膀上,“阿新,給我靠靠。”
“怎麼了,今天這麼乖?”李成新每個字裏都是爆滿到快要溢出來的寵溺。
“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姚雲兒眨巴眨巴眼睛,喜滋滋的說道,“雖然這樣挺過分的,畢竟外出奔波的辛苦都退給心悠姐和沈老師了。”
“你都生病了,就心安理得受著吧……”李成新無奈笑道,歎了口氣,“再說了,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正在享受二人世界呢?”
此話一出,姚雲兒瞬間覺得醍醐灌頂。
“對啊!還是阿新你認識事物足夠全麵!”
“啊……阿嚏!”裴心悠走在路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背上背簍裏的竹筒都跟著顫了顫。
“怎麼了心悠,是不是在海邊吹了風,著涼了?”沈覺關切道。
“不是,就是單純的打噴嚏,啊……啊……阿嚏!”一句話還沒說完,又猝不及防的打了一個噴嚏。
“快走吧快走吧!”裴心悠正了正肩膀上的竹簍背帶,對沈覺催促道,“快回去吧,也不知道雲兒好些沒有,估計是雲兒在念叨我了。”
“哎,打噴嚏就是有人念叨你?你這是封建迷信你知道嗎?”沈覺站在原地叉著腰,無語道。
“爺爺告訴我這個世界是玄妙的,老人傳下來的話總有一定的道理,就算科學能證明的事情,背後說不定也會有一些玄妙的原因,對於科學不能證明的事情,更是要尊重這件事本身的玄妙性。”
既然是咱“爺爺”說的,沈覺也不好意思繼續辯駁,但未做一個百分之百的無神論者,沈覺打心裏覺得,爺爺就是個老神棍。
但這話可千萬不敢說,憋著吧。
“哎,你還愣著幹嘛,咱們快點回去吧,”裴心悠風風火火的本質暴露無遺,繼續催促道,“這個天黑得早,還是陰天,萬一下雨了就麻煩了。”
“陰天也不一定會下雨啊……”沈覺有些無奈,早晨出門特地看了下天氣,雖然天色不好,但這雨可真不是那麼容易下來的來的。
僅僅因為天色陰沉就說要下雨,就跟看一個人長得醜就覺得他內心深處肯定是個惡人一樣膚淺,晴空萬裏也有可能忽然狂風暴雨雷電交加呢。
沈覺心裏稍微有點不屑,抬眼一看裴心悠已經走得老遠了,不由得又覺得有些好笑。
自己擱這兒心裏念叨著battle的說辭,殊不知人家完全不屑於與你battle,趕路才是唯一的目標。
真是蠢萌蠢萌一根筋,樣子實在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