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日,刺殺事件的風波慢慢平息下來,凶犯同黨仍在逃,董卓整個嫡係部隊悉數出動翻遍整個長安城,也未尋得,卻哪裏知道被蕭遠藏在了自己的老巢。
蕭遠開始還敷衍了幾日,帶著軍士們在長安城閑逛了幾圈,後來索性也不作樣子了,還是回到校場,每日白練兵,晚上則與荀攸暢談時局,有時也謀劃一下未來地行動。
荀攸雖已年近三十,卻已久在朝堂為官,對朝局洞若觀火,蕭遠有通曉曆史的金手指,又與多諸侯有過交流,二裙是日日談得頗為投機,有相見恨晚之意。
荀攸更是歎服於蕭遠年紀輕輕,便對整個時局有著很強的分析能力,對個個諸侯的點評也是頭頭是道,見識和眼光卻是竟然遠超自己,一時間不由得拜服不已。
而另一位被藏起來的華歆則對蕭遠似乎並不感冒,雖然也每日乖乖的躲在營地,卻不甚話,偶爾還表露出來很想逃出長安城去投奔袁家的想法,蕭遠自是懶得理會。
高順在房內悶坐了幾日,也似乎相通了,便也強打精神出來帶隊訓練。
一日,蕭遠正在校場帶隊練兵,卻又望見幾十騎席卷而來。
“魏延,跟你打架之人又來了,上次你不是沒打夠麼?”蕭遠指著前方對魏延幸災樂禍道。
什麼!魏延像中箭的兔子一般蹦了起來,道:“來得正好,我卻正要……”
話音未落,卻發現為首一騎卻不是呂布,而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軍官,那人勒馬停住,問道:“誰是蕭遠。”
蕭遠聽了,一陣奇怪,上前道:“我便是蕭遠,尊駕何人,找我何事?”
那人跳下馬來,走到蕭遠麵前看了看,道:
“我乃長水校尉麾下軍司馬,武威張繡。”
“張繡?長水校尉?”蕭遠疑惑的道。
張繡道:“吾在軍中,久聞陷陣營有一員猛將,今日特來討教!”
罷,便從一旁軍士手裏拿了一杆銀槍,看著蕭遠。
蕭遠可不是好鬥之人,再雖然自己和呂布打過一架,但也輸的幹幹淨淨,怎麼會有勇名在外呢?再對方也隻是官居軍司馬而已,有什麼資格強迫自己單挑。
“張將軍見笑了,蕭遠並不擅武,今日正在與高大人練兵,恕不能奉陪。”
“蕭將軍過謙了,今日我便是來領教你的童家槍法的。”罷竟又從軍士手裏拿過一杆槍,向蕭遠扔去,大喝道;“接招吧!”
蕭遠卻從未見過如此無禮之人,不過槍都扔過來了,怎麼能不接。
蕭遠伸手接過長槍,這邊張繡卻不等蕭遠擺好架勢便一槍刺了過來,蕭遠“咦”了一聲,卻不及細想,忙撤步躲過,便和張繡廝殺起來。
二人你來我往幾個回合,一旁眾人紛紛讓開一個大圈子圍觀,一旁高順對徐晃和魏延道:“此人乃長水校尉張濟之侄,張繡與我素無來往,必也不認得蕭遠,卻不知為何今日來此處找蕭遠麻煩。”
戰了十餘個回合,一旁眾人越看越奇怪,這兩人打起來,竟然招式一模一樣,卻以為張繡此人何時在校場觀看,竟把每日訓練之槍法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