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外的擢升,全盤打亂了計劃啊。”
徐晃道:“前幾日你獻了玉璽,董賊倒素來不是氣之人,自然該有此封賞,隻是此事,的確影響了我們原來的計劃,不過應該不算是一樁壞事。”
“對啊主公,如今你升了一級,能掌兩千餘人,此番把我們這200人帶過去,便有機會操控飛熊軍全軍啊。”
“不可!”荀攸忙道:
“董賊多疑,蕭將軍絕對不能帶嫡係人馬上任,兵為將有,此本就是大忌,蕭遠又不是董賊親信嫡係,必引起董賊忌憚,恐會打亂我們的計劃。”
“是的,如此看來,我隻能孤身上任了”
“如此一來,我們的計劃……?”高順道:“若無你蕭遠坐鎮指揮,恐禪讓那日難以一擊而成啊!是否需要再做計議?”
“計劃不能改了,絕對不能讓董賊登上子之位!”蕭遠道:
“一切按原計劃推進,徐晃代我之職,指揮我這一支人馬行動,伯義仍帶好你的人馬,依計行事,我自去飛熊軍上任,短時間雖不能讓飛熊軍為我所用,但也別無他法。”
蕭遠收拾停當,便隻帶了王二一人,自往飛熊軍去了。帶大隊人馬,自然不行,一個不帶,卻又顯得太過,亦會讓董賊生疑。
到了飛熊軍營,早有軍士候著,帶蕭遠去見了郭汜,現下飛熊軍正由此人暫帶。
李傕郭汜,曆史上王允計殺董卓之後,帶走了大部分的原西涼軍嫡係人馬反出長安城,後又在賈詡的蠱惑之下,卷土重來,把個長安攪得翻地覆,生靈塗炭,就連子都被折騰得夠嗆,整個大漢朝的中央官僚體係,也在這幾次戰亂中被霍霍地差不多十去六七之數,自此,大漢朝的朝廷便名存實亡,進入了諸侯紛爭時代。
如有機會,此缺伺機除去,蕭遠正暗想到,聽得一聲尖細的嗓音響了起來,
“果然是少年俊才啊,無怪乎太師如此喜歡,短短幾個月,便坐享了老子半輩子才掙來的富貴。”
蕭遠起初被這嗓音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宮裏來的閹人,再看去,一幹瘦中年坐於堂前,麵容枯槁,正打量著蕭遠,這麼尖細的太監嗓子,自稱老子,蕭遠差點沒憋住笑了出來。
“郭將軍,卑職蕭遠參見。”既然是平級關係,蕭遠也不客氣,隻隨意抱了抱拳,自稱稍稍壓一壓,算是尊老愛幼了。
“哼!”郭汜見蕭遠無禮,不由得怒火中燒,卻又不便發作。
郭汜此人,本是西涼少民,現下這校尉之位確實靠多年隨著董卓南征北戰,一槍一刀砍出來的,在董卓軍中也算元老了,不過董卓偏愛親信,一幹兄弟、女婿,幹兒子皆身居高位,自己的頂頭上司呂布便是靠認了太師當幹爹便空降進來坐了自己和李傕二人多年爭鬥覬覦的位置。
如今這又突然冒出一個毛頭子,把李傕這短命鬼留給自己的飛熊軍拿去了,郭汜自然氣惱不已,但又不知蕭遠底細,怕連帶得罪了董太師,是以隻能口頭上表示些許不滿。
郭汜自然不肯親自給蕭遠作交割,隻隨意拍了一名屬下去接管飛熊軍,蕭遠也不以為意,交割了一切之後,望著一千餘站在校場上的飛熊軍,軍士個個疲遝不已,士氣低落,蕭遠大喝道:
“今日無事,全軍解散。”
眾軍士見新來的長官竟然不做任何訓話,不禁個個麵麵相覷,不知所措,蕭遠卻不管這麼多,交代了王二,便往太師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