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件事,慕容逸軒思前想後還是告訴了沈胭脂,畢竟是需要她的幫忙,而且以她的聰明才智,或許會有很好的方法也不一定。
沈胭脂對於慕容逸軒說的沒有發表意見,她總覺得事情不會是那麼簡單的,皇上很少這樣直接找慕容逸軒做一件事,而今天居然會找慕容逸軒商量,雖然說他們是父子關係,做父親的總不會去害自己的孩子,但是,她不明白,慕容泓這樣做的原因。
很快就過年了,沈胭脂的傷也好了,過年這樣的大喜日子,自然是要大肆慶祝一番,除夕那日,他們紛紛的都進宮陪著皇上皇後以及太後守歲,雖然說沈胭脂被打之後就沒有在進宮了,太後也沒有說召見沈胭脂,日子就這樣過著。
今日進宮,是慕容逸軒陪著的,先是去給皇上和皇後請安了,接著便去了慈寧宮,一路同去的還有慕容闕,今日的他看起來很不高興似的。
幾人是一同進了慈寧宮,太後很高興的讓他們都陪著坐著聊天,沈胭脂陪在一側,安安靜靜的坐著,太後好幾次眼睛瞟向她,卻沒有說話,其實太後還是很想知道沈胭脂身體恢複得怎麼樣的,雖然有禦醫去看望過,說是沒事,但是她沒有親自關心一下,怎麼也說不過去,但是在這麼多人麵前,她開不了關心之口。
“老七最近在做些什麼,怎麼都沒有見到他來給哀家請安呢?”太後環視了一周,沒有看到慕容麟琪的身影,這孩子越來越神秘了。
“這個就要問老六了,平日裏他們兩總是形影不離的。”慕容闕看向慕容逸軒,在人前,幾兄弟的感情還是很不錯的。
慕容逸軒皺眉,這麼久他還真沒有在見過慕容麟琪了,自從那日他說有事在忙以後,就沒有見過他人了,他也不知道慕容麟琪在哪裏。
“老七最近在做些什麼兒孫也不清楚。”
“連你都不知道,那還有誰會知道呢?”慕容闕想,連慕容逸軒都不知道他的事情,那麼他們也不會知道了。
在聊著天的時候,慕容麟琪也來了,慕容麟琪給太後請安以後,太後就開始責怪他了。“老七,你最近在去做什麼了,怎麼都沒有見到你來給哀家請安了呢?以前啊,你是最勤快的。”太後佯裝生氣的詢問,“是不是忘了哀家了?”
“皇祖母息怒。”慕容麟琪遞上禮物說:“近日裏在思考著要送什麼給皇祖母驚喜,一時間忘記給皇祖母請安,還請皇祖母息怒。”
“禮物?你給哀家準備了什麼樣的禮物?哀家要好好瞧瞧。”太後結果禮物就要拆開。
“皇祖母。”慕容麟琪連忙喚住她。
“怎麼了”太後看著他,“送我的禮物還不能讓我拆開啊?”
“皇祖母誤會了。”慕容麟琪急忙解釋,“孫兒這裏還有一份更大的禮物要送給您呢。”
慕容麟琪讓步,身後的女子出現在眾人麵前。“婉兒給太後請安,願太後萬福金安。”
“婉兒……”太後看著那個跪著的女子,一種熟悉感劃過她的心頭,卻想不起是在哪裏見過她,還好三嬤嬤在一邊提醒,此女子乃是威遠大將軍姚威遠的女兒姚婉兒。”原來是威遠的女兒啊,都長這麼大了。”太後笑著扶起姚婉兒,仔細瞧了瞧,說:“我還記得你離京的時候才那麼點高,如今都成了一個美人了,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太後說笑了,婉兒哪裏比得過太後您呢,在婉兒心裏,太後永遠是最美麗的。”姚婉兒說話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舉手投足間都是文雅。
這話讓太後很受聽,笑嗬嗬的拉著姚婉兒坐在自己身邊,詢問:“婉兒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太後的話,是昨個晚上進京的,婉兒不敢耽擱,一早便進宮給太後請安。”
太後看著這個有好幾年沒有見麵的姚婉兒,是越看越喜歡,當初姚威遠在京的時候,這丫頭就常常進宮來陪她,而且那時候還說要做慕容逸軒的妻子,如果不是因為姚威遠鎮守邊關,她早就是自己的孫媳婦了吧。
今個她是和老七一起來的,那麼老七自然是知道了她的身份,瞧著婉兒眼神不時的看向老七,難道說……
等到眾人都走了以後,太後才把心裏的疑問問了出來,姚婉兒害羞的紅了臉,沒有說話,盡管是這樣,太後還是明白了,她笑著拍了拍姚婉兒的手說:“原本哀家是想著要把你許配給慕容逸軒的,既然你看中的是哀家的老七,行,這事兒就包在哀家身上。”
“太後……”姚婉兒跪了下去,“婉兒希望的是兩情相悅,若是七皇子不喜歡婉兒,婉兒是不會答應嫁給他的,所以還請太後把這懿旨留著。”
“好好……”太後扶起姚婉兒,說:“哀家就等著你的好消息。”
慈寧宮外,幾人走著,慕容逸軒拉著慕容麟琪在說著什麼,而慕容闕也終於是開口了,他問:“弟妹這幾日可見到了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