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城外,尚算是荒郊野嶺。
一場不算慘烈的戰鬥在這發生。
唐鈺和阿奴身上已經出現了很多傷痕,最重要的是,拜月教主站在後邊,玩味的看著。
一群拜月教徒,不管受傷,不管凶險,前赴後繼的圍著。
隻要有裙下,馬上就有拜月教徒補上。
至於為什麼不算慘烈,是因為就唐鈺和阿奴兩個人,實力算不上高,應付起這群拜月教徒也隻是勉勉強強。
而拜月教徒又被拜月教主下令,不準傷人命,隻準活抓。
這就是到現在,雙方隻有受傷,沒有丟失性命的最主要原因。
本來拜月教主閑情雅致的看著這場鬧劇,在拜月教主眼中就是鬧劇。
而現在,卻是神情凝重的看著不遠方。
一道和他勢均力敵的氣息在哪裏,慢慢的靠近。
不隻是一道,還有一道差點點,卻不多的氣息。
靈兒和逍遙,他倆終於趕到。
一開始隻是慢悠悠的閑逛,直到發現這場戰鬥,然後再發現原來是唐鈺和阿奴,兩人才急切了些,趕了過來。
“停下,有敵人!”這是拜月教主的命令。
而得到拜月教主命令的拜月教徒,非常聽話的停了下來,圍著唐鈺和阿奴兩人。
拜月教徒對拜月教主的信仰太過熱情,已經達到拋卻性命的地步。
也就代表著,哪怕是送死的命令,拜月教徒也會去執校
可是拜月教主卻沒有在乎過他們,隻是以一種看待螻蟻的眼光看待他們。
“停下攻擊,不然不要怪我下重手了!”這是逍遙的話語,遠遠傳來,和拜月教主的命令前後到達。
而已經停下來的拜月教徒,神情非常侵略性的看著,不隻是對唐鈺和阿奴。
對遠方傳來的逍遙的話語也是,如果不是拜月教主下達命令,別停下,甚至唐鈺和阿奴早就被殺死。
更加別一個敵饒呼喝,對他們可是無用,哪怕是拋棄性命,也要完成任務。
靈兒還沒走近,就看著傷痕累累的唐鈺和阿奴,內心不由有點焦急。
這兩個玩伴,可是靈兒眼中的親人,非常重視。
唐鈺扶著阿奴,錚錚嗆嗆的站了起來,他倆差不多快筋疲力盡了,隻靠著一口氣在維持。
而現在,被救聊兩人,神情恍惚著,隨時會倒下的模樣。
可是看著兩人,雖然給人一種隨時會倒下的印象,但是又是那麼堅定的站著。
好似在無聲訴著,來啊,再來十個八個,也不慫。
直到逍遙走過去,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頓時讓唐鈺他倆,齜牙咧嘴的。
是真的疼,沒人知道他們兩已經有多少傷害,隻知道肯定很重很多。
不然不會對逍遙的疑問這樣回答。
逍遙問的是:“你兩沒事吧,要不要休息休息?!”
而阿奴沒有對這個問題表示什麼,唯獨唐鈺,笑了笑,勉強維持著戰力和扶住阿奴。
給了一個回答:“差不多到了強弩之末,你們再不來,我們可能就倒了,傷口撒鹽一樣疼。”
逍遙先是瞄了瞄靈兒,才不懷好意的笑著,雖然是不懷好意,可也隻是朋友的玩笑。
不然嶽江給他的療傷藥,就不會出現在唐鈺和阿奴的傷口上。